夏安然真没想到百花堂那么难收拾,但这并不意味着她会退却了。
不过,要重新换一个法子。
可凌墨很明显想要在她死之前将百花堂处理了。
夏安然软软的继续说:“我知道你定然会将百花堂处理妥当,但不用争这一朝夕……没必要操之过急的。”
凌墨听着夏安然的手,搂着她腰的手重了好几分。
夏安然知道凌墨不乐意。
不想纠结在这个问题上,她故意吃痛的嗔了一声,“你掐疼我了。”
凌墨立马垂头,伸手就撩衣服。
夏安然衣服本来就宽松,凌墨只要一抬手,就将
她的衣服轻松的卷了起来。
腰间的一个红印子,直直的撞进了凌墨的眼睛。
凌墨伸手抚摸上那红印子,“很疼吗?”
夏安然:“……”
这疼和身上的其他伤口比较而言,真是小巫见大巫。
她刚才只是故意装疼而已。
哪里想到,凌墨直接就撩她的衣服。
夏安然脸红扑扑的,“你放下,我冷。”
凌墨看着小野猫慌乱的娇羞样儿,不但没有放下衣角,反而用着手指,还在她红印的地方轻轻滑过。
夏安然身子整个紧绷了起来,立马摁住凌墨作乱的手,“你干嘛!”
凌墨顺
势捉住了她的手,眸光深邃,声线低哑而磁性道:“老婆不是用来摸的吗?”
夏安然:“……”
这一阵子因为身子虚的关系,凌墨陪在她身边时,顶多也就抱抱亲亲,不会做出其他羞耻的举动。
以至于她都快忘记了,这狗男人可是条饿狼。
夏安然咬着唇,眼睛里一片可怜兮兮之意,“我都这样了,你还想要欺负我?”
凌墨的手再次作恶,在她的腰间又故意划了一下,随之还靠近夏安然的下巴,暖热的鼻息喷在她的脸上,淡淡又问:“我怎么欺负夫人了?”
夏安然:“……
”
哭!
这还不叫欺负人?
一定要将她酱酱酿酿了才叫欺负?
……
自从和夏安然的误会解开之后,凌墨就不要脸了,晚上都在夏安然的房间里蹭睡了。
凌墨在夏安然睡着了许久之后,才入眠的。
最近一阵子他总是做梦。
但有一些是梦,有一些却如孙老说的一般……是过往真实存在的。
刺眼的灯光下。
一国外男子正给他注射着他都不清楚的东西。
在那东西被注入体内之后,就开始有剧痛,难熬的快要死过去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那股子剧痛终于减轻了。
隐约
中,听到一国外男子说:“这个实验体不错,已经承受了我们第三轮实验了……”嘀咕了一句话,语调放大,朝着另一侧的人大叫:“格罗夫,现在都已经几轮实验了,你可分析出那种药物到底还差什么成分了吗?”
随之,一个癫狂的声音响起,“快了!”
有人发出质疑,“格罗夫,那种药物真的有你说的什么神奇吗?”
癫狂的格罗夫不容置喙的说:“我可亲眼看到那个神奇的华夏人,用药物将一个垂死之人救活的!该死的,我为什么就配制不出这种神奇的药呢?到底缺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