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
睡得迷迷糊糊的夏安然,听到了连绵不绝的敲门声。
烦躁的将小脑袋埋在了身侧柔软的“抱枕”怀里,想要以此隔绝那些噪音。
没一会儿,敲门声停了,可房间里的动静更大了。
夏安然耷拉着脑袋坐起来,起床气十足,“我在休假啊!不做项目!”
生气的嘟囔之后,眼睛才艰难的慢慢睁开,豁然发现入眼的是一批陌生人。
而这些人正用一种看变态的眼神盯着她。
还有那带头的孙管家,更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
夏安然:“……”
她做了
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吗?
懵逼之下,隐约察觉手下的触感有那么点不对劲……
后知后觉的垂头,看了一眼手底下,错愕发现她的手正撑在一个男人的胸膛上!
关键,这男人的上半身还是裸着的!
夏安然瞬间觉得烫手,慌张的和那个大裸男保持距离,“这人怎么会出现在我手下?”
孙管家朝着丑的很极致的夏安然深深的,深深的看了一眼。
压着心头的愤懑,板着脸,陈述了一个现实。
“夏小姐,我们家大少爷手脚不能动,请您以后不要扒我家少爷的衣服了
,受凉就不好了。”
夏安然听到这话,神色有些窒息。
凌墨一植物人,睡衣怎么平白无故的被扒开了?
这个房间里除了她这个活口,貌似没其他人能做出这变态的事情来。
所以,她昨儿睡在床之后,一时控制不了自己内心的色气,对植物人都动手动脚了?
夏安然瞬间明悟,为什么这些人看她的表情,就宛若看变态了。
对植物人下手,她还真不是人!
夏安然羞愧难当的从床上跳下来,捂着脸就跑洗手间了。
而跟在孙管家身后的一个佣人,在夏安然跑进洗
手间后,厌恶的嫌弃。
“少爷好歹是凌家长孙,拿一头猪来冲喜,这不是羞辱少爷吗?那些人太过分了!”
孙管家心中也是满满的愤慨。
大少爷没出事之前,谁敢这样侮辱?
孙管家压着情绪,板着脸,扫了一眼那个说话的佣人,“聒噪!”
佣人不甘心的垂头闭嘴了。
……
夏安然进了洗手间,羞愧的想要来一个原地自杀。
她什么时候如此色了!还扒男人睡衣!
夏安然抑郁的拍打着本来就很肿的脸,进行自我安慰洗脑。
“反正脸肿着,丢不丢脸都没关
系,咱就当什么都没发生!从洗手间出去之后,又是一枚社会主义好孩子!”
自我安慰时,目光落在了被打成结的衣服和裤子上,满脸都是疑惑。
“昨晚我没打结吧?”
为什么现在居家服的衣服裤子,都死死的扣起来了?
不过,房间里只有她一个活口生物,这结除了她,难道还是那个植物人打的?
夏安然揉了揉有点发疼的脖子,“肯定是昨晚太累了,自己做了什么都忘记了。”
结婚真累!
身体疲惫的就宛若被人碾压过。
还有这脖子,疼的好似被人掐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