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失败。”
自墨笑了笑，他捋着胡须：“这就涉及到灵性了。
凡是生灵，必有灵性。
而每一个生灵，都仅有一个灵，所以也就只能成功炼制出一炉分傀丹，来继承他的特质。”
“那师父，有没有人能够成功炼制出第二炉分傀丹呢？”林朝继续发问。
自墨愣了下，目光变得幽深起来：“我未曾见过。
如果有，那人恐怕也不存在于九州。
恐怕，即便是传说中的仙界，也没有那种存在。”
“原来如此。”林朝微皱着眉头。
难道，因为自己一直转生，所以灵比较多？
可是，加上前世，算上林朝、黑泽、林平、项林，他也才五世。
还是说，自墨师父的话有漏洞。
“不过凡事必有例外，有一些奇异生物，可能存在双灵，或许能够炼制出两炉分傀丹。
不过那样的存在，我们此生恐怕都见不到。
一口便能把九州吞没。
即便是天穹上的诡仙，也不过是小虾米。”
“多谢师父解惑。”
“你只需要滴一滴血在分傀丹上，分傀丹便会成为伱的化身。
相貌乃至性别，都由你定。”
“好。”
“等化身形成，你可以跟着我一起研究了。”自墨眼中都是激动的神色。
“嗯。”林朝把分傀丹递给了自墨，他开口说道，“师父，研究前我想出宗门一趟。”
他手中还有几十枚分傀丹。
那些化身，总要离开山门不是？
自墨看着手中分傀丹，目光深邃且复杂，继而露出满意笑容：“我给你十年时间。”
他都等了数万年，不差这点时间。
“多谢师父。”林朝自然用不上这么久。
林朝告别，转身退去。
自墨看着手中的分傀丹，目光复杂：“我无灵，为何对薇安还那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