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事了了吧,我也不急于一时。”
思故人感激地看了月兔折枝一眼,抿抿嘴刚想说什么,就听见黑司命在那边道:“你打开免提,我同她说上两句。”
这边黑司命倒也不恼,只是等了等,听见那边月兔折枝的声音:“黑司命前辈?”
思故人坐在会客的沙发上,静静等着两位大佬聊天,过了五六分钟,二人达成了共识。
“那就这样吧。”黑司命微微颔首:“既然你们双方都约好了,那思故人你先带着月兔折枝去找她想找的那位行者吧。”
“我就先等等,明天上午我再联系你。”
思故人擦了擦汗,松了口气:“好,好,多谢理解。”
月兔折枝笑道:“我同那行者‘九黎’大概也就随意聊聊,看他愿不愿意帮帮我这个忙罢了,花不了多少时间。”
黑司命这边不说话了,过了会儿,他的声音才慢悠悠传来:“那看来不必了。”
思故人放下的心又悬了起来,就听见黑司命那边幽幽道:“我也是去找九黎。”
思故人心里咯噔一下,联系起之前黑司命说的,他是来找女儿见过面的人。
心里为九黎默默祈祷两声,心说你最好不是网恋见网友给人家女儿凿了。
……
沉闷的敲门声响起。
黎诚早接到消息,打开门,就看见三人站在自己的门前。
他稍微有些疑惑,没有使用历史碎屑去查探这两人的信息,权限差距过大是很容易被发现的,况且这样也不太礼貌。
三人走进黎诚租的房子狭小的客厅,黑司命眉头不由得皱了皱。
好歹是个行者,现实生活中过得这么抠?
还是说这家伙压根没什么本事,拿着行者的身份都搞不到钱?
这倒是黑司命想多了,黎诚只是觉得这里住着还行,姐姐刚醒,再突然搬家实在太奇怪。
况且总共就自己和姐姐两个人,也没必要去特意换个地方住。
外加姐姐每天只能醒几个小时,这里虽然偏僻,但是左邻右舍人也还热情,都混熟了,万一哪天姐姐突然昏倒,也算有个照应。
在诸多因素影响之下,黎诚和黎真这对姐弟也还是住在这里。
不过月兔折枝倒是不甚在意,朝黎诚伸出手来:“冒昧来访,认识一下。”
“我叫靳羚,行者代号是‘月兔折枝’,也就是从钱……AAA行者资金周转那边了解到你有出售这种桃子。”
黎诚点点头,也自我介绍道:“黎诚,行者代号是‘九黎’。”
代号月兔折枝的行者靳羚笑道:“我在附近订了酒席,不如我们边吃边谈?”
黎诚眨眨眼,摇头道:“抱歉,我姐姐生着病,我不太放心她一个人在家里。”
也算是婉拒了靳羚的邀请。
黑司命听到这里,眉头皱得更紧了,这小子无论和自己宝贝女儿有没有关系,自己看他是越看越不顺眼。
家庭条件倒还在其次,生个病也解决不了?
可靳羚反而双眼一亮,道:“我恰巧精于此道,可否让我看看?”
黎诚倒也不扭捏,她专程来此必然是有求于自己,便领着靳羚走到了主卧。
靳羚摸了摸床上躺着的黎真的手腕,略微有些遗憾地摇了摇头。
黎诚不太了解这人,本身就没抱多大希望,见她摇头也只是道:“我之前也请人看过,没看出来原因。”
“原因我倒是可以告诉你。”靳羚道:“你姐姐的灵魂被割去了一块,术师用一团肮脏灵魂替换了这一块,似乎在蕴养什么东西。”
黎诚眼睛一亮,苏半夏没瞧出这些,这人倒是看出来了:“对,是有这么回事。”
“但是因为时间太长了,那人就算取出了蕴养的那玩意,你姐姐的灵魂也和那团肮脏灵魂纠缠住了。”靳羚摇摇头:“虽然后头有人帮着梳理了一遍,但也只是治标不治本。”
“如果我没猜错,你姐姐大概一天能清醒个两三小时,就不得不接着沉睡?”
黎诚诚恳道:“是的,如果您有什么好方法能解决,您提出的条件我都能努力接受尝试。”
靳羚摇摇头道:“这种灵魂上的问题我也没有什么把握,倒是山东那边有位精通叫魂的行者,叫喻尚节,如果你有空,可以去带你姐姐寻他问问。”
黎诚喜上眉梢,连连称是。
靳羚笑道:“但我虽然没法治本,今日我在时让你姐姐醒过来,也不是难事。”
说完,她摘下眼镜,一时间整个人的气质变得截然不同,黎诚看着她的面容,惊觉这女人实际生得一副极其匀称的美貌。
躺在床上的黎真蓦然睁开眼,和靳羚对上眼神,半晌后,黎真眨眨眼,看着房间里挤满了的人,稍微有些困惑。
“这是……”
黎诚看向靳羚,这女人又戴上眼镜,变回原来那副平凡的模样,实际这女人面容没任何变化,但就在戴上眼镜那一瞬,那股匀称的美丽顿时消散。
靳羚道:“我在场,你姐姐便能暂时醒着。”
“也领你姐姐一同去吃顿席。”她微笑着看向黎诚:“如何?”
黎诚心中也存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