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衣侯,你可有话说?”周武帝似乎有点愠怒的问道。
慕容长风对着周武帝抱了抱拳,随后看向了卜庆峰:“卜庆峰,你说的再多也掩饰不了你为漕帮站台的事实!”
卜庆峰闻言怒极反笑:“笑话,官场上谁不知道我卜庆峰两袖清风,老夫身居御史台中丞,多少人想巴结老夫,但你问问在场的同僚,老夫可曾收过一分礼乎?”
此言一出,也得到了诸多官员的吹捧。
“青衣侯可是错了,卜大人两袖清风一尘不染,老夫用性命担保,他不会授受他人礼物!”
“就是,青衣侯你可是污蔑老大人了,老大人青年丧妻,便不再续弦,家风朴实,更是因为无有子嗣,每日公事公办,一心为公,乃是我神都出了名的青天大老爷!”
“就是,青衣侯你为了一己之私,故意去冤枉一个好官,是何居心?”
“陛下,青衣侯肆意污蔑官员,理应罪加一等!”
一时间,又有人要站出来开始弹劾起慕容长风来。
见此,慕容长风不慌不忙,直接讥讽的盯着卜庆峰,看的他浑身都不自在起来。
“好一个两袖清风,一心为公的大好官啊,要不是本侯手中握有证据,还真会当即愧疚到自杀了呢!”
此言一出,原本还在叫嚣的官员纷纷闭嘴。
还有些平日里和卜庆峰交好准备站出来为他说话的官员见此,也是挺住了脚步。
狐疑的目光看向他。
听到慕容长风有证据,卜庆峰不由的一惊,但还是故作愤怒的怒视着慕容长风。
“笑话,老夫堂堂正正做人,岂会蒙受他人污蔑,青衣侯,既然你有证据,那你就拿出来让陛下和在场的同僚看看吧,老夫行的直坐得正,不怕被诬陷!”
“呵呵,好一个堂堂正正,好一个行的直坐得正的清廉好官,那不知谋杀亲兄,私通寡嫂,为自己的私生子铺路这个事情,卜大人如何解释啊?”
轰!
此言一出,卜庆峰顿时觉得大脑如临雷击!
当慕容长风说出这句话的那一刻,他的内心其实已经有一点慌乱起来了。
但他还是强装镇定,淡淡开口:“你,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肆意污蔑他人,你有什么证据?”
听着他的话语,慕容长风嘴角勾出了一丝讥讽的笑意来。
“卜庆峰,你的大哥在当年受过一次伤,那个伤当时伤及命根子,导致他失去了生育的能力,偏偏在他受伤三个月后,你嫂子突然怀孕了,恰巧的是,在得知你嫂子怀孕的下午,你大哥的尸体就被发现死在了河塘之中,你说巧不巧?”
听着慕容长风讲述着过往的往事,卜庆峰嘴唇有点发抖:“你什么意思?我大哥落水死亡,当时是经过衙门判定的,你凭什么说是我杀了他?”
“我说你杀了他了吗?你在掩饰什么?”慕容长风故作好奇的看着他,似乎有点疑惑。
此言一出,大家也才反应过来,紧接着,看着卜庆峰的眼神就不对劲了。
这个家伙,看上去人模狗样的,暗地里竟然有这样的癖好?
“慕容长风,你休要顾左言他,你想定我的罪,就拿出证据了,不比这样含沙射影!”
卜庆峰知道自己说不过慕容长风,只能深吸一口气,冷淡开口。
“证据吗?放心,不会让你失望的!”慕容长风淡一淡回道……
随后,他才继续开口道。
“后面的日子,咱们这位卜大人渐渐的考取功名,最终得了进士及第,还得到了当时的知府欣赏,将自己家的千金嫁给了他,两人成婚后没有多久,其妻子就怀孕了,而卜大人就趁机将乡下的寡嫂接了过来,连带着那个所谓的侄子同样接了过一来!”
“殊不知,那知府千金也是玲珑心,慢慢的察觉了不对劲,咱们这位卜大人对这个侄儿未免太好了,简直是视如己出,她一开始没有多想,直到有一次,她撞破你和你寡嫂的苟且之事,只觉得如临雷击!”
“为了避免消息传出去,导致你丢了官位,你在苦苦哀求无果后,和你寡嫂一起,将其连同肚子里的孩子一同杀害,你的岳父知府大人发现不对劲,想要追寻后果,你怕事情暴露,于是在伪造知府的笔记写了投敌叛国的信件,利用同僚弹劾他,最终导致知府一家被灭了门!”
“而你又担心那个同僚知道消息,又用计将其调到了岭南,并且拖了关系,使其一直无法再回神都,你不是什么悼念亡妻,你是害怕再发生这样的事情,所以选择不再娶,加上那位家中有着风韵犹存的寡嫂,也缓解一番你的欲望,对也不对?”
卜庆峰听到这里,眼神中闪过了一丝恐慌和惊惧,不敢相信的看着慕容长风。
若是慕容长风的年纪很小,他甚至都要怀疑,慕容长风是如何知道的这么详细的,除非他当时就在旁边看着。
“一派胡言,简直是一派胡言,青衣侯,你休要诬蔑老夫!”
卜庆峰手指有点颤抖的指着慕容长风,不断的重复着。
“是嘛?那不知道,你那位寡嫂后面两次以祭祖的名义回了老家,每一次都是花了一年左右的时间才回来,而且每一次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