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来!”
皇帝一听到秦政说这些话,就一阵头大。
每次都跟讲故事一样,箩箩筐筐一大堆。
生的能说成死的,死的能说成生的。
而且还挑不出啥毛病。
“该死的家伙!”
皇帝扶着额头,都不知道怎么回应了。
这小子从来不以常理出牌。
原本还打算让其在翰林院学习学习,做个懂礼貌,知书达理的好青年,就算没学多少知识,但至少也能跟别人一样按照正产思维逻辑来做事。
可偏偏,这小子就连翰林院都制不住。
人家随便一首诗,到现在整个帝都都在传阅呢,都已经被民间撰书组织编入到《一人一首成名诗》里面去了。
不仅翰林院第一才子柳青阳跪了,就连翰林院李掌院都说了,根本教不了。
“陛下,微臣不仅仅是您的臣子,还是您的女婿!”
“所以这些话,微臣必须要说!”
“对于臣之未婚妻这十八年所遇到的遭遇,臣听了,都是忍不住为之落泪啊!这偌大的皇宫,真的就没有她的容身之所吗?”
秦政一把鼻涕一把泪,神情激愤,感同身受。
“好像……是这么回事!”
“太惨了,十八公主竟然如此凄惨!”
“爹不疼,兄弟姐妹不爱的,就这么过了十八年,真的是……”
“自古皇家多无情,果然如此啊!”
四周众人听到秦政的话,都是不约而同的点了点头,觉得很有道理。
“秦政,你大胆!”
“父皇只不过将十八皇妹赐婚于你,连正式订婚仪式都没有,你竟敢自称父皇女婿,是谁给你的权利?”
大皇子周宏深被秦政整这么一出,也是有些慌了神,连忙抓住其话语中的漏洞,顿时大声呵斥。
“大皇子,你这是何意?”
“难道是说陛下的金口玉言,是开玩笑的?”
“这圣旨都下了,你觉得陛下的圣旨是可以朝令夕改的?”
秦政顿时脸色一冷,目光逼视大皇子,锐利无比。
大皇子顿时脸色一变,连忙解释,“父皇,儿臣不是这个意思,儿臣只是认为我大周皇朝乃是礼仪之邦,这还没有举行订婚仪式,这马爷的身份也没有册封,就不能讲翁婿之称。”
“呵呵,大皇子,照您这意思,陛下不承认我这个女婿了呗?”
“既然是礼仪之邦,婚配自当尊崇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更何况陛下乃真龙天子,万人敬仰,圣旨已下,为何不是女婿?”
“这天下都是陛下的,陛下的圣旨还比不过一个仪式?”
秦政一席话直接说的大皇子哑口无言,脸色惨白。
陛下金口玉言,真龙天子,即便不是圣旨,那也是一言可定生死,怎么可能会受礼俗的约束?
轰!
大皇子只感觉脑瓜子一震,嗡嗡作响。
扑通一声跪在地上,连忙对着皇帝解释:“父皇,儿臣绝非此意,都是他秦政胡编瞎造!坑害儿臣啊!”
“大皇子,我有坑害你什么?”
秦政却是嘴角微扬,淡淡问道。
“你……”
大皇子顿时语塞,突然想到,好像真没啥坑害的,但这话听起来怎么就那么怪呢?
“够了!”
皇帝脸色有些沉,头更是有些大。
他真的不想听秦政说话,因为每次听秦政说话,就有人要遭殃,而且还挑不出毛病。
可你要是治罪吧,也不知道该治什么罪。
“秦政,十八公主无缘无故击杀郭子豪,朕奉命将其拿下,你出手阻扰,该当何罪?”
不愧是皇帝,思维逻辑还是缜密清晰的。
“不是,陛下,您停我狡辩,啊呸!您听我解释!”
“陛下,作为微臣的未婚妻,我朕的无法眼睁睁的看着她死在我的面前!”
“而且,那一下,凌总督可是下了杀手,可不是缉拿呀!”
秦政连忙说道。
“秦政,你这是狡辩!”
“此女杀心太重,当着陛下的面竟然还敢杀我儿,完全没讲陛下放在眼里,已有去死之道!”
“凌总督完全是为了陛下安危!”
郭启刚怒声喝道。
“郭侍郎,你这是什么意思?你当着四周众多文武大臣是白干饭的吗?一个小小的周宏小能威胁得了陛下的安危?”
秦政冷哼着说道:“照你这么说,陛下要养你们这些满朝文武作甚?”
“你……你这是强词夺理!”
“简直不可理喻!”
“简直是荒谬啊,秦政,你荒谬至极!”
“陛下,我等即便是死,也自然不可能让陛下受到危险!”
这一下,秦政直接像是捅了马蜂窝。
四周的文武百官,纷纷对秦政大声指责。
一下子把所有人都得罪了个透,原本还觉得他至情至纯,还有些同情他,现在瞬间没有了。
恨不得把秦政拉出来扇几嘴巴子。
皇帝顿时感觉一阵头疼,“行了行了,不要再吵了!”
“成何体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