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时候?你知道你在做什么吗?!”李轻狂怒火难消,那种顿悟是可遇而不可求的,如此顿悟却被元婴强行插手打断,李轻狂怎么可能轻易就此作罢。
可
终究,还是断了!
元婴沉默,
良久后,
“回头,我会告诉你为什么,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
元婴的话让李轻狂震怒之余又是一头雾水,这话跟特娘的没说有什么区别?
不过,
从那几乎要深不见底的巨大坑洞之中飞出一道身影,阴阳圣子虽说此刻重伤,可依旧没有丢掉那身为圣子的尊严。
对方方才那随意的一式让他心中升起了无助和惊惧,而且身上,体内的伤势也是让人看起来无法直视,曾经引以为傲的气度在这一刻更是荡然无存,身上的衣物凌乱且破旧,就连手中的阴阳剑都被重创暗淡了许多。
目光之中的愤怒和恨意更是无法掩盖,盯着李轻狂似乎要吃了对方一般。
手中的阴阳剑再次提起,
就在此时却被打断,
“圣子,此次事应该是一个误会。”
九阙城城主卢阜终于是没办法再坐视不管了,毕竟圣子如果出事他九阙城脱不了干系。
在卢阜看来,阴阳圣地的圣子若是在九阙城他卢阜的眼皮子底下被人打死,那他卢阜的命估计也到头了。
如果说得罪了姬家他或许还有机会,可阴阳圣地的圣子如果死在了九阙城,死在他卢阜的眼皮子底下,那他就没有活命的机会了。
毕竟,姬家的人是死在城外而非城内,即便姬家打上门来撑死了也就是一个没有监管不力,赔礼道歉了事。
这就和他不能允许姬乐乐死在九阙城中一样的道理。
人死在城外,好说。
死在城里,那也就是九阙城的死期。
阴阳圣子也是一样,如果两人在城外动手那城中的人或许还可以装作不认识。
但,在城中动手,没有人会相信卢阜不知道其中一人是阴阳圣地的圣子。
说不过去,也就意味着一旦有人问责那他卢阜绝对是第一个倒霉的。
或许旁人不知道圣子对于一个圣地的意义,但卢阜肯定知道。
因为如无意外圣地的圣子绝对会是下一任圣地的圣主,可以说是一个圣地的未来。
精心培养的圣子,在这些圣子的身上耗费的心血和精力绝对是外人无法想象的。
这样一笔大投资怎么可能折损了之后就自认倒霉?
更别提,圣子就是圣地的门面。
虽说眼下阴阳圣子明显不是对面那个年轻人的对手,但毕竟没有最终的结束。
事后,阴阳圣地完全可以说圣子还有后手,胜负不过是未分罢了。
如果现在继续下去,卢阜也看出来圣子今日说不定就要陨落在九阙城外了。
身为城主,他不得不出面阻止这最坏的结果发生。
至于对面那个年轻人先前对阴阳圣地的言语无状呵呵,只要今天圣子没死,时候你们自己再打出脑浆子都成。
哪怕再在城外打出脑浆子呢,关我九阙城什么事,关我卢阜鸟事?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卢阜才不管以后这双方是不是交恶呢!
圣子提剑的手都是抖的,这是气的。
难道他自己心里不清楚眼下的局面?
对方那简单的一击已经让自己几乎毫无还手之力,如果继续打下去自己很可能会死在这里。
方才的表现也只是为了给他人看的,自己还有手段,还没输。
他就不相信九阙城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这么一位阴阳圣地的圣子死在九阙城外。
果然,这不就等到了九阙城出面了吗?
故作疑惑,望向卢阜:“何意?”
卢阜心中大定,
这个阴阳圣子,没有像自己想的那般愚蠢到家,还知道是自己给对方台阶下。
“方才那两名自称姬家手下的人不知何时已经不见,想来是趁着刚才混乱所以逃出城了。”
“如果不是心里有鬼,怎么会放任姬家二小姐于不顾?现在想来,这位道友方才所言那两人是杀手倒也不是没有可能!”
“既然是杀手,那就是在下错怪这位道友了!”阴阳圣子黑着脸对李轻狂客气道,随后一个闪身便离去
这狗屁的九阙城他是一刻也待不下去了,至于先前李轻狂口中对圣地的不敬有机会让对方为此付出代价的。
见圣子离去,卢阜心中也松了一口气,这圣子可真够识相的。
见人走了,
李轻狂也不多说,一个闪身来到九阙城,就连那卢阜都没有搭理一声。
尽管对方是九阙城的大人物,可对于李轻狂而言并不重要。
说到底,对方还是站在阴阳圣子的一方
见李轻狂鸟都不鸟自己,卢阜也不生气,有这样恐怖的修为敢无视自己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只是不知道这么优秀的人究竟是哪家培养出来的
天上楼,
李轻狂来到门前,没人挡他,甚至天上楼的掌柜都亲自现在楼前迎候李轻狂的到来。
“不知道公子如何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