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高伪帝的想法转换的倒是够快!而且居然没来灵州继续苟延残喘”
徐载靖拱手道:“曹爷爷,他们早降晚降,都是要降的!区别就是大周将士少些死伤,他们还能有些尊贵体面。”
曹老将军看着灵州城,颇有感触的说道:“他们能想明白,难能可贵啊!”
随后,曹老将军转头看向了徐载靖。
“你小子可要继续留在军中?”
感受着颇有压力的目光,
徐载靖躬身拱手道:“回曹爷爷,小子回汴京!”
曹老将军:“真是浪费!”
徐载靖躬身愈深。
老将军深吸了口气道:
“你小子回汴京前,有空也去找其他几家的后辈耍耍。”
“顺带同他们学学统领骑军的本事!一个侯爵幼子,来了前线去当个斥候什长,真是!”
徐载靖低着头,有些闷闷的说道:“曹爷爷,我来前线才多久”
“哼!”
晚上,
拓西侯大军以南
星空下,
路边驿站,
频率极快的马蹄声从远处传来。
上了年纪经验丰富的驿卒赶忙拎着水囊打着灯笼来到屋外喊道:“快!备马!多半是金牌急报!”
听到老驿卒的喊声,驿站中的卒子赶忙牵着一匹壮士的马儿来到院子里。
如今大周河湟开边多年,前线的驿站中传递军情的好马逐渐多了起来。
“快!备马!金牌急报!白高国降了!”
嗓子有些沙哑,但是精神极为亢奋的骑士一边翻身下马,一边亮出手中令牌喊道。
老驿卒将手中的水囊递过去:“把你的水囊给什么????”
下马的骑士速度飞快的上了新马,接过水囊后挂在鞍鞯上,将摘下的空瘪水囊扔给老驿卒,大声道:“白高国,降了!”
“驾!哈!”
说完,骑士再次鞭马离去。
马蹄声逐渐远处,
驿站中两位愣了一下后,
有人大喊着朝着一旁的屋子跑去:“白高国降了!”
很快就有驿卒从屋子里跑出来确认。
众驿卒高兴的说着话,
过了有一会儿,
马蹄声传来,
又一匹奋力奔跑的马儿停在了驿站院子里。
出来的众人赶忙不碍事的站到一侧,有人递上水囊大声问道:“兄台,白高降了?”
那骑士点头不跌,
拔开水囊塞子喝了一口漱了漱嘴吐出一口脏水,然后道:“降了!我要去西边给王大人传信!”
说完喝了一口水后,这骑士又道:“前面的是去汴京,我这要好马都要不到!”
说着,这骑士换了马也鞭马离去。
第二天一早,
老将军带着徐载靖入了灵州城,检视了一番灵州城中白高军队解除兵甲的情况。
然后带着万余西军精锐骑军出西门过黄河。
此时黄河之上,浮桥已经变成了三座。
中午时分,
曹老将军抵达兴庆府外,勇毅侯大营。
此时,
灵州七百里外,
庆州,
州城之外的驿站,
身上满是尘土的,腰腿有些发软的骑士扶着驿卒的肩膀上了马。
“白高降了?什么时候的事啊?”
骑士一边接水囊和肉馒头一边说道:“就在昨日!”
说完,骑士用用力磕着马腹,
加速朝东南奔去。
第三日,
天气晴,
有北风,
兴庆府六座城门中还算完好的东门清河门,城墙上站着甲胄鲜明的大周士卒。
清河门外,
大军云集,
战旗如林
最高处的‘周’字大旗随风飘扬,
这大旗旁,
是稍矮稍小些的曹、徐、张、折等战旗,
这些战旗后面又有其他家的,
战旗下,
曹老将军一身甲胄站在中间,
两侧是位居都统制的勇毅侯徐明骅和拓西侯长子曹晨。
两人外侧是各家从军子弟中位居厢都指挥使一级,统领万人以上的如曹阳、张方颜/顺、徐载端等。
再往外便是统领一军两千人以上军都指挥使,
这般向外排列下去,
一直到营一级。
徐载靖一身甲胄擦得锃亮!
虽然他的级别不高,
但他的位置并不靠后,
因为此时他与其他几家小辈一起充作亲卫持槊站在一侧,位置就在曹老将军和父亲的侧前方,大哥载端的身后。
徐载靖无聊的数着大哥载端身上的甲胄铁片,
数到三百九的时候,
徐载靖耳朵一动,仗着个子高,侧头朝着远处的城门看去。
这时,
“呜呜呜~~~”
有哭声远远的传来,
徐载靖踮了踮脚,
就看到不远处有穿着素衣的白高君臣已经出了城门。
为首的前白高皇帝梁乙辅手捧着降表,同时牵着几头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