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过嬷嬷。”
“见过五郎,我是前面下邑漕兵卫所的都头呼延招,京中主脉来了急信说有亲戚路过,特来拜会,如有差遣,定无不从!”
到了最后一艘船的船舱,
祝庆虎此时正在睡觉,听到有人进来,他睡眼朦胧的问道:“靖哥儿,怎么了?”
平梅坐在白氏身旁,帮小姑子小叔子小弟夹着鱼肉。
“来来,咱们继续。”
白氏也明白了,把徐载靖和顾廷烨还有小厮们赶了出去。
顾廷熠道:“嫂嫂,这鱼汤鲜得很,你尝尝!”
白氏有些着急的说道:“快,把郎中叫来。”
“表哥,无事,伱先睡,晚上你还要守夜。需要你的时候我叫你。”
微微有了醉意的呼延招看着炉子道:“好东西啊!立即就暖和了些。”
“那,恭敬不如从命!”小舢板上的人道。
屋里只有女眷,白氏细声问到:“平儿,你这有多久没来了?”
呼延招一愣,点了点徐载靖,笑着说道:“靖哥儿,你这是想让我酒后吐真言啊!十一郎定有个事儿没告诉你!”
“天已不早,靖哥儿,我就告辞了,有何事直接去卫所找我便可。”呼延招说道。
“如此天气,招大哥还来拜见,实在是汗颜,来这杯酒敬你。”
“呼延大哥客气了,还请上尾船,尾船上有好酒,我陪呼延大哥上船饮一杯热酒暖暖身子。”徐载靖道。
徐平梅点了点头。
“招大哥,在此处当差,定然是很辛苦吧?”徐载靖给呼延招斟满道。
看着徐载靖好奇的样子,呼延招低声道:“他,八岁的时候,还尿过裤子,被我那五叔考校学问给吓得,你可别说是我说的啊!”
“招大哥,我那未来的姐夫,在登州没什么我不知道的事儿吧?”徐载靖猛地问道。
徐载靖听到此话,躬身行礼和众人告辞出了船舱。
“冬日天寒,定然是无法频繁沐浴的。”说完徐载靖进了厢房里,来到祝庆虎所在道:“表哥,人走了。你多睡会儿,晚上还要值夜。”
“嗯”
这章算加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