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纤柔的身体往地上滑去,好在男人的手臂搂着她的软腰。
她要融化在他这个炙烫的亲吻里了。
霍司寒伸手去解她的衣扣,嗓音低哑的问她,“这里有没有避孕套?”
池晚摇头,没有。
“我让秘书送过来。”他要拿手机打电话。
池晚迅速阻止了他,他觉得让秘书送避孕套是很正常的一件事,可是她却觉得以后都无法面对他的秘书了。
“不要……”
霍司寒的薄唇落在她的粉颈里,往下亲去,“不要什么?”
他的短发扎到她了,扎到她娇嫩的下颌上,刺的她又疼又痒,她两只小手穿梭进他的短发里拽住,往外推,“霍司寒,不要。”
她的脑袋很乱,她没想过再跟他发生关系,今天的一切都很混乱。
霍司寒吻着她,“给我,晚晚。”
晚晚。
那天晚上他也这样叫过她,叫她晚晚。
池晚面色潮红,本来拽着他头发的小手缓缓松开了,软弱无力的搭在了他挺括的肩上,抱住了他的脖子。
霍司寒一只手伸出去,想要拿手机。
“不要,我现在……安全期,怀不上……”她娇弱的声音要碎了。
霍司寒勾起了唇,重新堵住她的红唇。
………
夜深了,女生宿舍的回廊里传来了脚步声,隔壁的同学们约会回来了。
“你们有没有听到什么声音?”
“什么声音啊?”
“好像是床吱呀吱呀在动的声音。”
“没有啊,你是不是听错了,赶紧进去吧。”
大家笑嘻嘻的进去了。
桃色爱心的床单上,霍司寒穿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衫,衬衫纽扣就扣了一颗,松松垮垮的露出他腰间的腹肌,他狭长的眼梢里都是猩红,女孩儿坐在他身上,他两只骨节分明的大手掐着女孩儿柔软的腰窝,哑声哄道,“放轻松,她们进去了。”
一头清纯的乌长发凌乱的散发着,缠在池晚腻白的娇肌上,活色生香,她抵着男人的肩头,破碎的要哭,“霍司寒,有人……”
霍司寒吻她,“别怕,有我在。”
别怕,有我在。
池晚的红唇已经被吻得麻麻的了,全程他都在掌握着主动权,她只能被迫承欢。
“晚晚,告诉我,那晚是不是你的第一次?你以前都没有过男人吗?我是不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他喘着气哑声问。
池晚翦眸湿漉漉的看着他,“你还不知道答案吗?”
“我想听你亲口说。”
池晚点了点头,“没有别人,只有你。”
这个回答明显取悦到了男人,霍司寒勾起唇。
池晚感觉自己就像是大海上的一艘小帆船,被凶猛的巨浪高高的抛起,又落下。
她沉溺的时候突然听到男人哑声说了一句,“我也是。”
他也是。
他也是什么?
池晚来不及思考,他也没有给出答案。
………
池家别墅。
池娇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手里抓着手机,一遍遍的拨打霍司寒的电话。
现在已经夜深了,她让霍司寒过来陪她的。
她很有信心的,因为以前只要她打个电话霍司寒就会飞过来。
那个池晚根本就不是她的对手。
可是今天不一样,她左等右等,都等不到霍司寒。
她着急了,所以一遍遍的拨打霍司寒的电话。
可是那边只传来了冰冷而机械的女声,“对不起,你所拨打的电话暂时无法接通,请你稍后再拨。”
霍司寒不接她的电话。
啪!
池娇直接将手里的手机摔到了墙壁上,她一张娇艳的小脸都给气歪了。
“娇娇,你不要生气,你心脏不好。”李岚安慰池娇。
池娇一把将李岚推开,“我能不生气吗,那个楼心月实在太蠢了,本来以为她玩怀孕的那一招就稳了,到时我们组个局,让楼心月的孩子死在池晚的手上,池晚就永无翻身之日了,可是楼心月太不中用了!”
“现在司寒已经知道那晚的女人就是池晚了,司寒肯定去找池晚了,他在陪池晚!”
池娇非常害怕霍司寒知道那晚的真相,但是怕什么来什么,他还是知道了。
她和霍司寒交往的这些年还没有发生过关系,池晚是他的第一个女人。
都说男人永远不会忘记自己的第一个女人,她是真怕了。
李岚的脸色也很难看,谁能想到楼心月的战斗力那么弱。
现在霍司寒在池晚那里,他是第一次没来陪池娇。
这是一个非常危险的信号。
“妈,我真的好害怕,你说司寒会不会发现当年山洞里的真相,司寒会不会发现我根本就不是那个女孩儿,自始至终,池晚才是他的女孩儿!”
李岚面色大变,“住口娇娇!”
池娇也怔住了,她立刻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好在这是在自己的家里,不会被人听到。
这个秘密要一辈子烂在心里。
“娇娇,以后这种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