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说什么?
这个男人真恶劣!
“霍总,你究竟想干什么?”
霍司寒看了看她藏在身后的小手,“穿给我看。”
池晚抽吸,他是看到她手里的情趣内衣了,他竟然让她穿给他看。
池晚气的将情趣内衣砸在了他可恶的俊脸上,“我不!”
霍司寒没有避,情趣内衣就从他的脸上掉落在了地毯上,他伸手捞起了她巴掌大的白玉小脸,“你能穿给南城看,就不能穿给我看?”
她的小脸被他捏在了掌心里,她被迫仰起澄眸看他,她听不懂他在说些什么。
她没有穿给陆南城看。
她根本就没穿过这东西。
她也不知道客房服务为什么将这个送进来?
“霍总,如果你真想要女人穿情趣内衣给你看,那你就去找池娇吧!”
她让他去找池娇。
霍司寒将薄唇勾出了一道讥讽的弧线,“池娇冰清玉洁,不会穿这种情趣内衣,情趣内衣不是该你这种女人来穿吗?”
她这种女人?
她是什么样的女人?
霍司寒看着她雪孵的绝色小脸,拇指按上了她的红唇,来回用力的蹂躏和押玩,他目光轻佻的笑道,“你用这种目光看着我干什么,池晚,你嫁给我之前是不是就跟男人睡过了,嫁给我之后,你又跟谁睡过,南城,还有谁?”
池晚羽捷轻颤,原来他是这样想她的。
她这样的女人,是人尽可夫的小姐吗?
他舍不得让池娇穿这种情趣内衣,所以他让她穿给他看。
他真是够轻贱她的。
池晚自嘲的勾了一下红唇,推开他就要走。
但是霍司寒将她纤柔的身体拽到自己的怀里,低头就吻上了她的红唇。
不要!
池晚用力的挣扎。
她纤柔的身体根本不受控制,像小水蛇一样在他坚硬的怀里扭动着,霍司寒气血有些翻涌,呼吸都开始不稳,他伸手一推,直接将她推到了墙壁上,“刚才怎么伺候南城的,也来伺候伺候我。”
池晚想要将他推开,“霍司寒,你对我这样就不怕池娇知道吗?”
霍司寒冷笑,“池娇很大方的,她知道我爱她敬她,而我跟你只是玩玩而已,只是找你舒缓一下生理欲望。”
他爱池娇,敬池娇。
而她只是他舒缓生理欲望的工具而已。
池晚白皙的眼眶都红了,纤白的手指紧紧的拽起,“霍司寒,你找我我就要理你吗?你管我跟哪个男人睡过了,你只要知道我是不会跟你睡的!你有兽欲舍不得找池娇就去找别的女人发泄,我不会伺候你的!”
这些话一落下,气氛压抑到死寂。
霍司寒狭长的眼梢染上一片可怕的阴鹜,精硕的胸膛都开始上下起伏。
很快霍司寒松开了她,他上下看了她一眼,“池晚,你以为我稀罕你吗,定期做身体检查了吗,我还嫌你脏!”
说完霍司寒转身就离开了这里。
定期做身体检查了吗?
我还嫌你脏。
耳畔回荡着他薄情的话语,池晚发现他总有办法伤她,让她心痛。
两个人之间的关系直接降到了冰点。
池晚纤柔的身体顺着墙壁缓缓滑落了下去,蹲在了地上,她不明白他为什么莫名其妙的闯进来对她一阵疯狂的羞辱。
羞辱她真的让他这么开心吗?
………
霍司寒站在阳台上,他换了一件黑色丝绸的睡衣,修长的两指里夹了一根香烟在抽。
青烟缭绕看不清他的脸色,但是隐约可以看到他紧紧蹙起的英俊眉心。
他抽烟抽的很急,烟灰裹挟着猩红的星点火苗不断戾气的往下掉。
他觉得自己疯了。
地字号海景房没有任何问题,是他让度假别墅的经理故意那么说的。
他就不想让池晚和陆南城住在一起。
只要想到她点了避孕套和情趣内衣,他脑海里就不断幻想她和陆南城在干什么。
他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在这样的深夜里,霍司寒突然窥探到了他对池晚那点隐秘而可怕的心思,他舍不得。
他舍不得让池晚跟别的男人。
他不爱她。
但却贪恋她给的欢愉。
玩玩而已,关键他还没玩尽心,怎么舍得将她让给别的男人?
这时有人从后面抱住了他,“司寒,你怎么抽烟了?”
是池娇。
池娇很少看到霍司寒抽烟的。
霍司寒缓缓转过了身,还没有说话,“嗒”一声,沐浴间的门开了,洗过澡的池晚出来了。
陆南城上前,“晚晚,你洗过了?”
池晚点了点头,“恩。”
这时池晚就看到了阳台上的霍司寒和池娇,池娇从后面抱着霍司寒,霍司寒指尖里还燃着香烟,两个人亲密无间。
在狠狠的羞辱了她一顿后,他又跟池娇在一起了。
池晚移开目光,“我用吹风机吹头发。”
池晚坐在梳妆台上拿起吹风机开始吹湿漉漉的长发。
陆南城走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