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相柳听了这话,看了季如歌一眼又一眼。
“你这么看我做什么?又不是我炸他屁股的。”季如歌白了他一眼说。
见他不说话,又好气的把脖子伸过去:“一看你的表情就不是屁股受伤那么简单,你说说看,发生了什么?”
白相柳捏了捏眉心,见她那么好奇,想想还是将听到的说了。
“你的意思是说,那人直接成太监了?”季如歌追问了一句。
得到白相柳的确认后,直接笑出声。
捂着肚子说:“这算不算报应啊?做坏事,连老天都看不过眼了。”
接着又迫不及待的催促白相:“那其他人呢?他们是什么情况?”
见她一脸兴奋,神情似乎真不知道那些人发生了意外般。
白相柳想了想将其他人的下场说了一下。
一人骑马去军营的时候,路上发生意外从马背上摔了下来。马受到了惊吓,马蹄踩到了对方的腿,腿断了。
因为马蹄踩断腿的时候,踩得还是比较敏感地带,直接来了个鸡飞蛋打。
人也是彻底废了。
季如歌听到这里,瞳孔都放大了。
噢哟,马儿真给力,棒棒哒。
至于其他几个人,下场也没多好。
大晚上睡觉好好的,一觉醒来人在外面冻着呢,等发现的时候,人都冻的出气多进气少。
反正救下来,一辈子也是缠绵病榻了,就别想他身体能好了。、
“啧,真是可怜见的。就说吧,天作孽犹可活,自作孽不可活。好好的生活不好吗?为什么非得那么作死呢?瞧瞧,把自己折腾的就剩下半条命,多不值得。”季如歌一边说,一边摇头叹息,似乎真的为他们感到伤心难过。
“对了,你说了半天,也没听你说柳家,柳家那边的人都怎么样了?”季如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歪着脑袋看向白相柳。
白相柳的表情有点一言难尽。
看了季如歌一眼又一眼的。
季如歌气的拍着桌子:“你这眼神什么意思?有话就说,有屁就放,磨磨蹭蹭的,你什么意思?”
说完,直接直接给他表演一个,茶盖变齑粉。
瞧着她这一招,白相柳唇角抽了抽。
迫于对方的危险,他还是将情况给她说了一下。
那就是柳家那些人,住在主院的人,一夜之间都成了阴阳头。
对,没听错,就是阴阳头。
一半是光的,一半留着头发。
如果但是头发阴阳也就算了,连眉毛还有胡子也都没有幸免。
现在柳家那边人,都不敢出门了。
顶着阴阳头,谁敢出去啊?
要想出去,那就只有一个办法,全都剃光头。
可是身体受之发肤来自父母,一般情况下,根本不会有人对自己的头发动手。
除非是出家当和尚。
现在好了,这些人被迫被剃阴阳头。
要么戴帽子,要么戴假发。
总之,现在柳家那边乱的很。
“还有,前面那几家家中失窃,丢失了大量的银钱,最后都在柳家地窖里找到了。”白相柳说这些的时候,一直都观察着季如歌,看她什么反应。
季如歌听后,惊住了:“呀?还有这么一回事?”说完皱眉:“可又是怎么发现的呢?”
“不知道是不是小偷太不小心了,东西丢了也没发现。如此一来,倒是给了对方一个线索。顺着踪迹找到了地窖,然后在地窖中发现了大量的钱财。其他几家听闻后,去检查自己的库房发现失窃也都过来找,不出意外的都找到了。”
“啧啧啧,这柳家也真是的。没钱有没钱的过法,有钱有有钱的过法。既然没钱,那就节约开支就是了,怎么能想着拿别人的钱财让自己过好日子呢?”季如歌听了这话,连连摇头,嘴里连连啧啧出声。
白相柳:我信了你的邪。
要不要看看你自己脸上那幸灾乐祸的笑容?
“总之你没掺和进来就好。”不然得罪那么多人,要是让他们知道了,这村子都要给夷平了。
“白老板,有证据吗?没证据的话可不要乱说啊,我这个人胆子小可禁不住吓的。”季如歌露出自己很无辜的表情。
“我这整天就在村子里忙活的很,都没出门。你要是不信,你去找他们问啊。看看我出村子了没有。”
白相柳深吸一口气。
“我错了,我不该说这话。”
季如歌满意的勾起唇角,点了点头:“本来就是你的错,不该怀疑我的。我那么善良的人,怎么会做那种事情呢。他们有今天这样的结果,那就是自作孽不可活。”
白相柳:……
“总之最近城中不会很太平,你就别过去了。”他怕,要是遇到不长眼的来找麻烦,这祖宗能把城中给烧了。
“我不去,那我正好有件事交代你。”季如歌也知道自己风头有点大,最近还是老实的在村子里待着。
所以白相柳劝自己不要去城中的时候,也没有拒绝。
点头答应,然后让他帮自己跑腿办事也是一样的。
“什么事?”白相柳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