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皓轩看到季如歌出现后,少年一直倔强,坚强的样子,在看到季如歌之后瞬间卸下,嚎啕大哭。
一边哭,一边不忘告状。
季乐山也是红了眼睛,少年眼睛红通通的,一看就是受了很多委屈。
季如歌上前,将那些抓着二人的几人,不是插在旁边的商铺墙里就是扎在地里,来一个倒栽葱。
几下之后,四周只剩下好几对倒腾的腿。
吵闹的街道,瞬间变的鸦雀无声。
只有少年的控诉和哭声。
季皓轩也不明白,他与季乐山一起四处逛着,想买点东西送给大姐,给大姐一个惊喜。
只是逛了许久,也没看到合适的。
要么就是价钱太高,他们没多少银子,买不起。
要么就是太低,配不上大姐。
就这样,逛了一会,想了想不如去买一点点心带回去。
但是看到点心铺里的东西后,又觉得大姐时常投喂给他们那些好吃呢。
就歇了心思,打算去找大姐,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到了。
谁知,在他们回去的路上,就遇上了一伙人。他们看也不看,直直的朝着他们身上撞来。
二人想避开,但是人太多了,而且是包围的状态中,就被他们撞了几下。
抱着不要惹事的想法,尽快去找大姐回合。
却不想,他们不想跟对方有什么,他们却不放过自己了。
非说,他们撞自己,是偷了他们的东西。
然后不由分说的就把他们控制住,从身上翻找出他们身上的银子后,就大声嚷嚷说他们是小偷,偷了他们的银子。
开玩笑,他性格再恶劣的时候,想过偷吃的,也没想过偷银子。
这一伙人,分明是想栽赃陷害,要将他们的银子拿走。
他与季乐山自然是不愿意的,上前与他们理论。
结果自然是两张嘴说不过这几人,还被他们控制住,给断了他们的手脚,给她们一个教训。
二人当时就急了,心里祈祷大姐一定要听到他们来自内心的呼救,来救救他们。
没想到大姐真的来了,真的救他们了。
季皓轩感动的哭的鼻涕泡都出来了,但是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
哭着喊着,找大姐,为他们出口气。
季如歌一直听着季皓轩的说着来龙去脉,一旁的季乐山也会补充几句。
所有的话都汇成一句,就是有人盯上二人的银子,但是来了一个恶人先告状,非说银子是他们的。
搞清楚之后,季如歌扫了一眼那些将同伙奋力从泥坑中拔出来的几人。
“说是你们的银子,上面有你们的名字?”季如歌问。
那些人,抬头看向季如歌,眼神里分明有了忌惮。
这女人,太恐怖了。
哪个好人家的姑娘,有她这么虎,这么大的力气。
“怎么?你家银子上有标记不成?”被埋的只剩下小腿,好不容易被人提出来的孙大根连连朝着地上吐了几口土,被人架着,全身疼的脸脸都在扭曲着。
听了季如歌这话,当场与她对峙。
银子还不都是长一样?他说是他的,那就是他的。
“说对了,我给他们二人的银子有标记。我这个人有个习惯,不管是东西还是银子,都会在上面做个记号。你若是不信,就把银子拿出来,亮给大家看看。我哪银子上面都有刻字,很容易分辨的出。”
“笑话,我还说我银子上也刻字呢。这,根本就不能成为是你银子的证据。”孙大根冷哼一声,表示这个的理由不成立,他不认可。
“那你刻的是怎么字?”
“我,我刻什么字为什么要告诉你?说了你不就知道了?不如你先说说,你刻了什么字。”孙大根反应的很快,急忙否认。
并且冲着看热闹的人群起哄:“大伙说是不是?刚才可是这两个少年朝着我身上撞过来的,我这银子的银子就进了他们的怀中。我也没打算怎么着。偷银子嘛,自然是要按照咱们这规矩赔钱的。”
提到钱,孙大根就感觉全身都不疼了。
他笑呵呵的说着:“再赔我五百,啊,不,一千两我就既往不咎。不然我就找义和堂去,我可是义和堂的人。咱们兄弟多,讲的是义气,你们最好想明白一点。”
“你放屁,就你浑身上下掏空也没两个铜板的样子,也好意思说你身上有银子?还要小爷赔你一千两?我赔你祖宗十八代,你踏马的连孩子都骗都坑,我诅咒你以后生孩子没屁·眼。”
“你·她·娘·的再说一次试试!你说谁生孩子没屁··眼?!”孙大根一听,就怒了。
季皓轩哼了一声,冷冷的看着他:“我诅咒的是坑我骗我银子的人,生孩子没屁·眼。你急什么,慌什么?”
“你,你个兔崽子,你给我把话收回去。”
“我不,我就不。我就要说,我诅咒骗我坑我银子的人,生儿子没·屁·眼,生多少儿子都没·屁·眼。”
“你,你!”听着这些诅咒的话,孙大根气坏了。
旁边的人看了一会,也跟着起哄:“是啊,孙大根。你要是没骗没坑人家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