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楚云飞带着小夏去自家店里拿了甜筒,而后开车送她回家。
自己则匆匆去了一趟超市,挑了些烟酒,送往饭店备用。
上午的时候,老妈就满心欢喜地给一众亲戚拨通电话,报喜,骄傲地宣称自己的儿子成为了高考状元,要设宴请客,地点就安排在了自家儿子刚买的泉景饭店。
作为东道主的楚云飞,自然要尽心尽力地周全照料。
烟呢,他没有选择过于昂贵的品种,江城本地的蓝娇子,110元一条,另外还买了几条华子,400多元一条。
至于酒,那可就价格不菲了,整整买了十箱水井坊,每箱高达 3000多元。
这一番采购,不知不觉间,五万多元就如流水般花了出去,而这还没算上席面的费用。
望着那长长的账单,楚云飞无奈地挠了挠头,心中暗自感慨,这装个逼也是需要代价的。
不过,为了爸妈高兴,忍了。
当晚。
几位熟悉的老邻居都被邀请而来,其中包括刘志刚一家三口,以及小夏一家三口。
在来之前,小夏就神气活现地,将那天楚爸爸当着她的面数落楚云飞时,自己没敢说出口的话,竹筒倒豆子般说了个遍。
那模样别提多得意了,她觉得格外解气!
说完之后,还特意补上一句:“老爸,你现还觉得楚云飞是个只有三分钟热度的人吗?”
这话一出,换来的是老爸老脸一红的白眼。
秦芸则是笑得合不拢嘴,跟着数落起老夏。
一边还不停地夸赞着楚云飞,越说越开心,满脸就写着两个大字——我未来的女婿,就是如此优秀!
当晚,整个饭店停止对外营业,整整摆了七桌。
楚云飞毫无疑问地成为了全场瞩目的焦点。
他穿梭于各个桌间敬酒,亲戚朋友热情似火,夸赞起来也是换着花样层出不穷,夸得他都不好意思了,只能连连说着照顾不周,大家吃好喝好之类的客气话。
这场酒席一直持续到当晚九点,他安排了二十辆出租车,将众人一一送回。待一切安排妥当,已然是夜里十点半。
送老爷子回家的时候,老爷子满心欢喜地非要拉他回乡下去住上两天,陪自己养养花、弄弄草,喂喂鸡、放放羊,说是要让他养养心性,可别一赚了大钱就飘了,年轻人还是要脚踏实地的好。
楚云飞也觉得这样的生活充满了诗意与宁静,令人心生向往。
不过他寻思着,自己还不到二十岁,现在可没心思休什么心、养什么性。
再加上还要前往申城实地考察,商谈收购的细节,便是婉言推辞。
他想老爷子留在这住两天,老爷子还不乐意,说是不能让他养的那些小鸡小鸭断了粮……
在他再三保证,等忙完这阵一定去乡下住上两天,老爷子这才依依不舍地上了出租车离开。
一切忙完,楚云飞拖着身子躺回到店里的沙发上,只感觉整个人都要累瘫了。
旁边,小夏早已侧卧在沙发上沉沉睡去。
一缕碎发从她的侧脸上滑落下来,随着她轻浅的呼吸微微浮动着。
或许是弄得她有些痒痒,她伸手挠了两下,结果一个翻身,直接从沙发上掉落下来,摔醒了。
她茫然地看了看四周,当看到楚云飞正幸灾乐祸地抿嘴偷笑时,顿时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
“你都不扶我一下嘛,痛诶。”她嗔骂着,伸手揉着胳膊,小脸写满了幽怨。
楚云飞笑着将她扶起来,轻声说道:“早就说了让你跟芸姨一块回去休息,你偏不听,非要等着,这下可好,摔着了吧?”
“哼,没良心!”夏婉宁生气地撅起嘴,“我还不是想帮你。”
“好好好,你的大恩大德,我永生难忘,行吧。”楚云飞一脸郑重其事,“无以为报,只能以身相许了。”
夏婉宁先是一愣,随后羞愤地嗔了他一眼:“还想以身相许,美的你呢,你这是存心祸害我好吧。”
待低下头时,脸上却悄然泛起一抹窃喜,偷偷瞄了他一眼。
这臭家伙,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油嘴滑舌的了,明明又不想明确表明心迹,还非要撩拨得她心里如同小鹿乱撞,真烦人。
“走吧,送你回家。”楚云飞扶起她。
“我,腿麻了。”夏婉宁抬了抬腿,又一屁股坐回来,仰头可怜巴巴地瞅了他一眼,眼神哀怨,仿佛在说,揉揉。
楚云飞抬眼看了她一眼,有些不敢动……
小夏回家特意换了一身漂亮衣服,小裙子刚过膝。
小时候俩人一块玩,她玩累了也会说腿酸让他揉揉。
但那时候俩人都还小着呢,在没有荷尔蒙的催动下,根本没有那方面的心思。
但现在……看着那雪白的美腿,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生,尤其是脑袋里还住着个三十来岁的灵魂,很难不悸动。
这要是抬起来…揉腿,他有点难为情啊。
“你来不来嘛!”夏婉宁见他不动,娇嗔地哼了一声,抱怨起来。
无奈,他只好一只腿弓成个直角在沙发前蹲下,抓着她的脚踝,抬起来架在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