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皱眉,心里暗想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连句谢谢都没有。
段如果安顿好醉酒的闺蜜,床让给了她,抱着枕头和被子躺在沙发上的时候已经四点半了。
算一算也没多少时间能睡了,段如果调了五个闹钟,立马就关掉手机闭上了眼睛。
做了个噩梦,梦见她又迟到了,被经理叫到公司大厅,当着所有人的面骂她。
而她在围观的人群里看到了厉嵘得意的脸,立马就从梦中惊醒。
坐在沙发上愣了两秒,立马抓起手机看了一眼时间。
六点多,还好还好,还早。
段如果很困,但是她不敢再睡了,她怕自己再睡着闹钟可能都叫不醒她了。
起床看了一下睡在她卧室的那个“酒鬼”,去厨房做了早餐,自己吃了一份,给“酒鬼”留了一份,留下小纸条就去了公司。
今天整个部门或者说整个公司她都算来得早的。
坐电梯的时候突然想起昨天晚上厉嵘让她看什么电梯门上的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