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六宫掌事的人,一起有商有量的,互相帮衬些。可今日见到贵妃的样子,哀家可不敢让她再为了生辰宴操心了。不然就让德妃也出出力吧,至于那个娴妃嘛……”
太后知道,娴妃的嫌疑没有洗清之前,袁非依对她不可能没有成见。
她沉吟了数秒:“娴妃就罢了,她在同心庙待惯了,宫里有些规矩怕是都忘了。就让德妃来帮你吧。”
袁非依又连声应下。
太后喜好礼佛,殿内也常年焚着沉香。
若是闻着习惯了不觉得如何,可许曼欣一时有些不适,忍了许久还是没忍住,连着咳嗽了好几声。
“珍贵妃,你这样下去可不行啊。哀家觉得,凡事不能逞强,你再喜欢孩子也该考虑自己的身体,何况将孩子留在你近身的地方,病气过给他难道就好了么?”
这么一说,许曼欣顿感愧疚:“是儿臣太不争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