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他似乎真的是要动真格,酒幺却狡黠一笑十分遗憾地道:“可是时间地点都不对啊。”
眼波润润,就这样含笑看着他,模样又乖又美,一副任他予取予求的样。藕臂松松缠着他的脖子,双瞳剪水噙满无辜,仿佛比他还遗憾。
将头埋在她细腻白皙的颈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圆润嫩滑的香肩。嗅着怀中的馨甜,重宴张口便咬了下去,吮吸着口中的甘甜,细细啃噬着那寸寸娇嫩的肌肤。他的手情不自禁摩挲至她胸前,隔着单薄的衣物温柔爱抚。
细微的痛感顺着肩绵密地朝着心口涌去,星眸微阖,酒幺忍不住哼哼,抬手拍着他坚硬的胸膛却被他紧紧锁住。
气力都像被他尽数吸了去,酥软蔓延至四肢百骸,身子不由自主地瘫软下来,如没骨头一般,只知在他怀里无助地低声嘤咛。
重宴再抬起头时,她原本光洁的肩头上已是一片触目妖媚的红。
“你咬得我好疼!”眼里含泪,酒幺不依不饶地控诉。
叹一口气,他伸手仔细给酒幺拉好衣裳,将适才露出的春光都严严实实地盖住,连领口上沾的水渍也一一替她擦拭尽,才拉着她的手揉着:“它更疼,你要不要心疼它。”重宴面不改色,语气好似在说一件极稀疏平常的事。
柔软的小手根本覆不住,隔着层层料子就在她手底下颤着,直往她手里钻。“才不要,不听话的坏东西,和你这人一样讨厌。”酒幺斩钉截铁地拒绝。
“让它舒服了,它就什么都听你的。我也是。”喑哑的声音中无不诱哄。
被他说得面红耳赤,酒幺胡乱替他弄了弄,却见有越长越大的趋势忙赶忙撒手,“你骗人呢。”余温都还烫手。
“你啊,”眼中尽是情乱迷离,但重宴忍着也不勉强,替她整理好捏捏她尚染嫣红的粉颊,只是语中颇有几分无奈。
似对他的知足十分满意,酒幺乖巧地偎在他肩头,如同顺了毛的猫任他打理。
一手扯着他前襟一手比出一根手指头,她漫不经心地道:“仅仅就这么一次,如若本宫主发现你还有欺瞒算计我的事,决计不会再饶你。哪怕我再想你也不原谅你了。”
仿佛微醺,酒幺声音酥糯而软绵,勾着情丝,一下一下在他心间挠着。
重宴哪有不从的道理,搂着娇滴滴的人儿又是一番好声好气地宠着。二人话了半天情话酒幺才收敛好心性。
走出膳厅时已经过去了近一个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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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道正和阿文坐在大厅中用红线翻蜘蛛网,阿睡早早已经不见了踪影。
见二人终于用完早膳,酒幺一副水润羞涩模样,重宴又俨然是吃饱餍足的好心情,阿道下意识回过头朝着阿文挤眉弄眼几下,笑得很是不怀好意。
阿文仿佛不懂他表达什么一般,坦坦荡荡,神色冷淡如常。
“阿睡呢?”见只有他二人酒幺忍不住好奇问道。
阿道想了想,“唔,他道他去阆峰巅了。走得有些急也没交代,许是有什么事。”
“这孩子越来越不让人省心。”酒幺低声嘀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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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是个好东西,举杯即能消愁。
月桂酿金贵,所以他舍不得浪费。
阿睡走了很久走到阆峰巅找了那里的卖灵芝药酒的小酒馆。
药酒的工艺没有什么讲究,都是浓度高的白货里掺些普通的灵芝仙草。药元仙君自从开始批量养殖大棚灵芝后,灵芝药酒都开始走量贩路线,价格低了不少。如他这类寻常小仙也是消费得起的。
阿睡晃了晃沉甸甸的荷包,荷包里的财物是他攒了好久的钱以后托元宝给酒幺买得礼物,如今已经没有什么用了。他这个人朴实,除了给酒幺买小玩意钱都是没有花处。
“旺仔,我问你,你可是说过酒是能解烦忧?”阿睡内心愁苦,说话也有气无力。
旺仔跟着药元仙君久了,自是懂几分看相。只见阿睡眉头紧锁,似有郁结之像,眼圈还有点重,脚步也虚浮飘忽旺仔只学了半吊子,心中也估不大实在,这是肾虚之兆?好像是。
瞟见阿睡大大的荷包,旺仔几不可见地笑了一下,开心地朝阿睡解释:“酒当然能解烦忧,它是个好东西,尤其是咱们阆峰巅的药酒,对症下药,治百病,物美价廉适合各阶层的仙官饮用!恕我冒昧一句,阿睡君你尝一尝,不会比你们蟾宫的差。”
前半段话深合阿睡的意,后面一句却不置可否。小酒的酒,是天庭最好的。
阿睡此时不予计较将荷包往桌上大气地一拍,“旺仔,先给我上十桶!”
旺仔心里乐开了花,掂了掂荷包重量,似生怕阿睡反悔立即揣进了自己口袋。他们不是专门搞酿酒的,可阿睡却是个喝了几百年好酒的神仙,哪里吃不出优劣。
思及荷包的重量,旺仔又在酒里加了一根老人参和几把枸杞,其实旺仔也有点咋舌,听闻阿睡才长大没多久,也没谈朋友,怎的就虚了呢。也许同情心作祟,他又多加了几把枸杞。希望他早日康复。
旺仔笑吟吟地扛了十坛子上来。甚至还好心替阿睡端来盘花生米。
阿睡喝了几百年月桂酿,从未醉过,所以一把拎起坛子就往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