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送上。
江初月深吸了一口气,往前走了几步,开始解衣裳。
一口气把外衣和中衣都去掉,然后便干脆利落地跪下,膝行着到沈长乐跟前,努力做出顺从的样子道:“求殿下允奴伺候。”
“参见郡主。”
江初月赶忙上前几步行礼问安。
沈长乐原本正侧躺在床榻上,见此眼神瞬间变得幽深晦暗,坐了起来。
男人的头微微低垂着,墨发散落在胸前,虽然极卑微的跪着,可脊背却是挺直的,像一根亭亭玉立的青竹,有着峭峻风骨。
纵然嘴里说着男宠之流的谄媚之词,身上的气度也只属于意气风发的书生。
“腿不想要了?”
她心中有欲望,有冲动,有恶念,最终说出口的却是一句近乎关心的话。
江初月也愣了。
他抬起头:“奴没事的。”
犹豫了一瞬,还是加上了一句:“殿下放心,奴能忍住。”
忍住不喊疼。
“定不会再坏您的兴致。”
对于昨夜喊疼被放过,他后来有想过原因,最后归结于明昭郡主不喜男宠这样,败了兴致。
某种程度上来看,喊疼确实让她失了兴致,却绝对不是因为不喜,而是怜惜。
沈长乐不愿意承认,她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的一句“疼”,一滴眼泪,就心疼到主动放弃自己想做的事。
所以即使不悦,她也没有“澄清”的意思。
“不是说要伺候吗,江郎君的伺候就是跪在这儿不动吗?”
“如果江郎君的诚意就是这样,那我恐怕不能让你如愿。”
“不,不是这样的。”
听到沈长乐有不让他见家人了的意思,江初月赶紧挽回。
“殿下再给奴一次机会,奴会好好服侍您的。”
他怕让对方等久了不耐,一边说一边站起来,将自己身上最后的衣衫…去,然后爬//上床,强忍着羞耻,以一个跪//坐的姿势面对沈长乐,抖着手环住她的脖颈,倾身去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