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谨言说了,可是现在这几年,她越来越隐忍,越来越少地和别人说这些事,大概是怕打扰吧。
也不是面对傅谨言这样,而是在离开傅谨言的四年里面习惯了,习惯了有事情的时候自己一个人忍着,不去麻烦别人,那怕对象是傅谨言。
傅泗阳叹了一口气,深知秦尤性子的萧羽也叹了一口气,以前秦尤什么事情都和她说,所以哪怕瞒着别人也从来不瞒着她,可是这几天,她一样没有看到过秦尤这幅模样。只能说明,秦尤连她都在瞒着。
傅泗阳拧了拧眉头,“我去叫医生。”坚持要见医生过来。
“没用的,这个用完也缓解不了,等手术过去了就好了。”秦尤无奈地道出事情,就是因为这样,她才不愿意和他们说,反正说了也没有办法,不过是让他们更加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