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别人,他说的就是梁锦墨。
她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话。
老爷子扭头,又去看梁牧之,抬手要抓他的手。
梁牧之赶紧主动去握住老爷子的手,“爷爷,您得多休息,别说了吧。”
刚刚那些话,都已经够让他头疼的了。
然而,老爷子显然没说完。
他将两个人的手往一起按。
这会儿谁敢忤逆病人?梁牧之只能顺着老人的力道,手覆在许栀的手背上。
她的手很小,他心口微微有些异样,也形容不清这种感觉,就是有些恍惚。
还能和好吗?他在心底问自己。
这两天,他好像有点开始明白,失去许栀对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他失去了那个永远可以陪他说话的人,在他情绪低落时,再也找不到让他有倾诉欲的人。
如果他能不计较她所做的一切,他们能不能回到从前?
梁老爷子喊他:“牧之。”
病房很安静,老爷子气息微弱,却坚持将话讲完:“如果你……从一开始就坚决反对,这门娃娃亲,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但是你之前都说……你会娶栀子,你知道吗?有些话,不能开玩笑,现在你得负责任,除了栀子,你不能和乱七八糟的姑娘来往……”
他停了下,深深吸气,“我这个老头子,也不知道还有几天好活……”
梁牧之忍不住打断他的话,“爷爷,不会的,您会长命百岁的。”
他其实隐隐有预感,老爷子接下来要说什么。
果不其然,老爷子紧跟着就道:“老了不求长命百岁,只求家宅安宁,栀子是我看好的孙媳妇儿,她这么乖……牧之,你性子太野,需要的就是这样的姑娘……”
他又看许栀一眼,“栀子,你愿意和牧之结婚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