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灯念经,收心敛性,这头疾却还是不消失,就算她什么也不去想了,还是会发作,她便不再相信御医那套说辞了。
另一边,沈琳琅回到了景承之的屋里,向景承之报告阚玉兰的情况。
她在簿子上写了字,递给景承之看。
景承之看着上面的字,神色微沉,因为上面写着:回禀王爷,奴家为太妃检查过后,发现太妃脑中有蛊虫,这蛊虫时间久远,不容易取出。
“蛊虫?”景承之喃喃着这两个字,狐疑看沈琳琅:“好端端的,怎么会有蛊虫?”
沈琳琅摇了摇头,面纱下有些哭笑不得。
你问我,我问谁?我嫁进承王妃不过一年而已,怎么可能知道太妃的情况。
倒是景承之,作为太妃的儿子,与太妃在一起的时间久远,从小到大,他才应该是最清楚的那一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