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人有力量,当然不好意思献丑,七月对唱歌又没有兴趣,所以到后来,俩人就是抱在一起在听韩琳鬼哭狼嚎唱死了都要爱。
看韩琳手舞足蹈的模样,九月隐隐得有些担心她的脖子和腰,总感觉下一秒就会不堪重负,还好韩琳的腰脖比在场几位想得要坚强,只是唱到后来,变成了抱着酒瓶在哭,小声的呜咽配上麦克风,一下子房间四面八方都传来哭声,吓得七月九月寒毛直立。
“呜呜呜呜呜呜”这种惊悚得哭声,七月终于忍不了,指着韩琳怀中的麦克风让九月抽/出来,然后自己拿起另一个麦克风,唱了几首轻柔的音乐,韩琳的情绪也慢慢的平复下来,但头还是埋在臂弯之中,不肯抬起。
七月将麦克风交给九月,自己坐到了韩琳的身边,虚搂着她,手轻拍她的后背,安慰道,“难受就哭出来吧”
“为什么偏偏是她”大概是听见七月的声音,韩琳终究开了口,低声啜泣,泪眼婆娑的望着身边的七月,“为什么那么多人,偏偏是她”
好不容易付出真心的,结果还是对立面的,搁谁身上都会不好受,七月拍着韩琳的背脊,没有言语,在她无声的安抚下,韩琳情绪渐渐稳定,搂着七月的脖颈,将脑袋埋在她的肩膀上。
歌单的歌在配音的情况下全部播放完毕,见包厢里除了偶尔传来的几声抽泣,九月捏紧了手中的麦克风,在它还没有被自己捏爆之前,张开了嘴。
这是一首她小时候无意间听见父亲哼唱的小曲,不知是哪里的方言,轻柔舒服,她缠着父亲教自己,父亲摸九月的小金毛,爽朗的大笑。
等到九月将这半首小曲唱完,早已伶仃大醉的韩琳在七月怀里睡得香甜,九月扬起下巴,右眉狠狠得抖了几下,七月无奈得乜了她眼,前者乖乖得抱起韩琳,随着七月离开包厢。
回到家后,瞧着客厅的几个行李箱,七月顿时起了将韩琳丢出去的心,冷静片刻后和九月帮客房整理了一番,然后把韩琳丢在床上,调高空调温度盖上毛毯,仁至义尽的离开了。
韩琳躺在柔软的大床上,梦中回到和燕归初遇的沙滩,泪水不知不觉的顺着脸颊流下,渗入了枕头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