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九月去回来后,只身去找七月后,在出港的码头安插了不少人,莱弗里的直升机飞过,呆在码头上的人向韩杰波报告,一路跟到了澳洲,粱南便是韩杰波派往澳洲的人员之一,只是当刚下飞机时,手机就收到妹妹被绑在椅子上的照片,以及一串电话号码。
梁南父母也是去世得早,后来进了训练营出来后在韩杰波手下,平时做做保/镖,司机,工地监工,唯一宝贝的就是在本市读大学的妹妹,妹妹被绑架,无疑是将他心挽了一块肉,到达澳洲后,找了个借口溜出和绑匪通了电话,结果目的还是七月九月,当晚便是自告奋勇的去探听两人情报。
“她们在澳洲几天,每一天做了什么我都要知道”燕归离开了位置,汲松接口说道,“你能做到吧”
“你们会照顾好曼真?她是我唯一的亲人了”梁南知道自己没有拒绝的机会,只能求他们放过自己的妹妹。
“梁曼真现在很好,但之后可就不一定了”“我知道,你们要的情报我都会传给你们的”梁南满口应和,“记着,你妹妹是生是死,可都看你了”,说完,汲松便关了屏幕,走出房间。
梁南失神的望着漆黑的窗口,吸了口气,从一旁掏出香烟,点燃,放在桌上打开的钱包,露出了他与妹妹的合照,照片中的梁曼真笑得一脸灿烂。
“燕归,你来啦”在椅子上看书的某人听见开门声,从椅子上跳下,扑进了燕归的怀中。
“阿真,你抱得我喘不过气来了”燕归被抱个满怀,口鼻完整的埋在了梁曼真的胸口,好一会儿才挣扎出来。
梁曼真缠着燕归来到沙发上,撒娇道,“哥哥好几天没消息了,我有点担心”
“肯定没事的,好人有好报嘛”燕归在搂着梁曼真的肩膀时,眼前总是会闪过韩琳微笑的面庞,那双媚眼上挑着,朱/唇轻启喊着自己的名字,燕归使劲眨了眨眼,将一幕幕甩出脑海。
“你怎么就知道我哥是好人?”梁曼真半跪在沙发,脑袋正好抵在燕归的肩膀上,“那天要不是你,我可就倒霉了”
“酒吧这种地方可不能”
“你以后别去酒吧了,那人可不好对付,知道吗?”韩琳双手搭在燕归的肩上,担忧的望着她,嘴里喋喋不休的啰嗦着,“汲松不是什么好人,还好我来得及时,没受伤就好”
“燕归?你怎么了?”梁曼真见燕归说话说了一半就噤了声,用手在她的面前晃了晃。
“我喜欢你,我们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我会好好保护你,不会再让任何人欺负你”韩琳认真的望着她,期间停顿了好几次咽口水,眼底掩盖不住的紧张,在法庭上能言善辩的律师还口吃起来。
“你不是拒绝我了吗?来看我笑话啊,燕归我告诉你,韩家人拿得起放得下,不喜欢你别在我面前碍眼,你是不是觉得同性”韩琳充满怒气的浅琉璃眼里升起了雾气,声音中也多出了颤抖,说到后来几次的呜咽。
“燕归你别怕,我在你身边呢,别怕这只是一个噩梦”哄小孩般的柔声细语,手掌轻缓的拍着自己的背部,不带着一丝的情/欲,反复的低吟安慰让她渐渐的陷入了睡梦之中。
“燕归?你发什么呆呢?”梁曼真摇了好几次,燕归才缓缓的回头望她,娇嗔道,“想什么呢”
原本可以脱口而出的谎话却意外的堵在喉咙,怎么也说不出来,燕归的手深深的扣在沙发之中,好一会儿才张嘴,“没”
“哎,燕归,你对同性有什么看法吗?”中间几个词,梁曼真刻意的加快了速度,眼神飘忽。
如果是韩琳,绝对不会这么问,她肯定是外强中干,色厉内荏的望着自己,“我喜欢你,你觉得呢?没给你拒绝的机会”
想着韩琳的反应,燕归忍不住笑出了声,而这个笑容也让梁曼真放下心来,一点点的靠近燕归,亲上了她的嘴角处。
燕归扣着沙发的手指越发的用力,强忍着推开梁曼真的欲/望,还好后者很快就分开了,燕归只感觉,活了近二/十/年,曾经为活下来做过太多的亏心事,却没有这次那么恐慌和内疚。
“燕归自从那次你把我从坏人手里救下来我就喜欢上你了”如同蚊子般哼唧声,燕归努力的扯出笑容,“是吗?”
“别人躲还来不及,咱俩在学校都没见过几次面,而而且,那是我一直想和你说,那是我第一次进酒吧,因为太生气了,以前我都没去过”梁曼真壮着胆子搂住燕归,“我我”
“我不是负责婚姻方面的,但听同事说过不少”韩琳依靠着墙壁,手头端着一杯红酒轻晃着,语气有些恍惚,“如果不喜欢就在一起,是对感情的侮辱,因为钱而能忍受他人的不忠,这种感情乘早断了好”
“燕归,你可以不喜欢我,但不要骗我,那样”剩余话燕归并没有让她说完,而是乘机侵占了领地,因为她不敢听,因为这场感情本就不纯。
“梁曼真”燕归阻止了梁曼真接下来的话,略微带些起伏的眼神望向梁曼真,“我我”韩琳悲伤的表情,那双琉璃色的眼眸中装载着的满是哀愁,燕归生生的压抑住画面,“我也喜欢你,在一起吧”
韩琳只是棋子,所有人都只是棋盘上的棋子,而我燕归是棋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