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七月阻止,“不用理他”
“七月,你开门啊,好歹我也是你的未婚夫,你这么做就不怕伯父知道吗?”吵闹的声音让房/中的两人没得清净,“主人,还是将他赶走吧”九月见七月面色越发的差,开口提议。
“让他到书房来找我”七月静默了一会,起身上楼,九月再不愿也只能前去开门。
“七”锤门的韩宜元没料想突然的开门,一个前扑直接趴在地上,立在门边的九月连头也为低,冷漠的开口,“主人让你去书房找她”
韩宜元心里一喜,顾不得和这个没礼貌的家伙计较,拍了拍身上的衣服,仰着头冷哼一声,挺胸抬头地踏上了楼。
随着二楼的关门声,整个屋子陷入了安静,只剩下传入耳中冷风凛冽拍打窗的声响,九月静静的站着,心里有难以言喻的感情,她一点都不希望那个男人进来,不喜欢他对七月的态度,还有未婚夫,心感觉闷闷的。
捏紧七月刚才披在她身上的薄被,主人拉她进屋时,感觉心跳的厉害,被牵的左手像是被浸入了滚烫的水中,慢慢延伸到了全身,要不是脸已被冻青,红晕就会被发现了吧。主人的手,好软。
九月已经站在原地超过半个小时,抬头姿势保持太久导致有些僵硬,倔强的等待终于等到了韩宜元的夺门而出,在经过九月时还刻意的撞过她的肩膀。随着韩宜元的离开,书房橙黄的灯光打在地板上,而心心念的人却迟迟没有出来,九月几近踌蹴还是悄声上了楼梯,意外的听见里头的啜泣声,声声砸心,
她那原本明亮的眼神逐渐暗淡,原来主人还是喜欢着那人的,只是双方产生了误会才闹得那么僵,想到这点,沉闷的心脏仿佛被利剑刺中,甚至无法呼吸,九月咬紧牙关不容许自己泄露出声音,背靠着墙也不愿意离开,就算主人还爱着那个男人,作为奴仆的她又怎么能意气用事。
与韩宜元的对话后,七月简直看不到希望,她是燕氏当任的总裁,名义上有着百分之25股份的大股东,但是爸爸手中握着只有结婚作为聘礼的百分之16,和爷爷手中的百分之10,平时的决策,爸爸和爷爷都不会出面,但如果自己忤逆了他们,以目前股东中的人脉,燕七月必败无疑。
当初燕昊费心费力的培养这个女儿,之后以手中百分之15逼她订婚,紧接着力排众议将她捧到总裁的位置,看似用力心力,但其实对于这个女儿没有半点感情。
母亲一直说父亲很爱她们,但如果真的爱,为什么在自己出生几个月就找了小三,就夜不归宿,浑身的香水味?为什么在母亲重病的时候,漠不关心,甚至连最后一面都没有回来。
想到自己的母亲,七月便忍不住的流泪,她的母亲是典型的江南女子,记忆以来便是长发披肩,小时候的七月很喜欢用手去触摸,感受着发丝在手中划过的触感,母亲任由她胡闹,总是用琥珀色的眼温柔的望着她。
年轻时候的母亲,七月只能从照片之中感受到,那双蕴含灵气的双眸,只是冰冷的相片,却仿佛要穿透了灵魂;而后来的母亲,眼中总是充满着愁绪,望向七月的眼里多了担忧。
每想到此,七月总是忍不住流泪,乃至于更加的怨恨燕昊,一心只想着男孩,甚至背着还在月子的母亲找第三者。
七月不知道,她后来悲恸到睡着,九月也硬生生的在外头站了一晚。
次日一早,公司还有急事,见那红肿的双眼,七月暗自责怪自己多情的同时,只得找出墨镜套上,不能让公司那帮家伙看笑话,可是当四个保/镖站在自己面前时,忍不住摘了墨镜,细细端详。好家伙,个个鼻青脸肿的,惨状简直不忍直视,“你们?”七月诧异的望着四人,“谁把你们”话到一半,心里已经有底,能把四人揍成这样子,估摸着只有一个人,“是九月小姐”其中一个嘴角淤青不多,勉强的开口说道。
“昨晚九月小姐发疯一样,把所有的保/镖都拉到运动馆,一顿狠揍”受伤较轻的无奈的说道,当然也隐藏了九月没用手,只用脚便把所有人打/倒,实在是太丢人了。
“真是的去把九月叫来”七月哭笑不得,只得让佣人把九月叫来。
“主人找我有什么事吗?”未曾想九月摘下耳机从外头进来,“大清早的出去干嘛?”七月没发觉自己的语气中带着关心,“跑步,锻炼身体”九月虽心底酸胀难忍,但面对七月时还是腼腆一笑,笔直的站在七月面前,直直得望着她。
“你把我的保/镖打成这样子了,今天怎么带出去?”七月指了指几个保/镖,语气中却无实际的愤怒,倒像是朋友之间的玩笑话。
“保/镖?如果不需要说话,主人可以考虑带我去”九月知道自己昨晚心情不佳,出手有些重了,冲着在场的人歉意的笑笑。
七月上下打量了会九月,暗地里思索了可行性,但保/镖的样子实在带不出去,最后只得勉强的点头,“去换身严肃点的衣服”
“好嘞”九月眼前一亮,就往自己房间里冲,但跑到一半弱弱的走了回来,“什么叫严肃点的衣服?”七月忍不住扶额。
单看颜值,九月绝对可以带出去溜圈,吸引无数的眼球,再加换上的西装,带了几分的禁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