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点点头,继续开口,“我们看过证件,那人确实是她老公。”
半晌才缓过来的叶小花,再次开口,“好,即便是她老公,难道打人都不犯法了吗?”
“他老公说,是她出轨偷人,所以这才动的手。”
虽然她绝不相信舒云会做出这种事,但显然那个所谓的舒云的“老公”就是瞅准了死无对证,才敢如此信口胡说。
小花的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咬牙道,“动手也不能把人朝死里打,这样的人就该被抓起来。”
“但这是人家的家事,法律对于这种家暴没有明确规定,所以法无授权不可为。”民警有些为难,尽管他也从心里同情舒云,但是执法需要有法可依,他,毫无办法。
“可他这不是家暴,这是杀人!”小花的声音带着愤怒。
死一般的沉默。
她没有说错,这就是杀人,家暴哪里会将人打成这般模样,可眼下有什么办法,只能先治好舒云才是正事。
小花回到非遗小院身心俱疲,倒头就睡。
夜半时分,小花感觉到有人轻轻为她盖上薄被。
“舒云,很晚了,快睡吧。”
猛然间又想到了什么倏然睁开眼,就见到外婆正一脸慈爱地瞧着她。
“花娃儿,云娃儿回来了?”
舒云的事,小花没敢告诉外婆,舒云将外婆照顾得很好,外婆亦很喜欢她,说她像自己的书韵那般细心温和,就连名字也很像。
想到这里,小花抿了抿嘴唇,道,“嗯,外婆,见到舒云了,她在外地要待一段时间,让您保重好身体,等她回来。”
小花说着将外婆朝门外推着,“您快去休息吧,这么晚了。”
“好好好,有你和云娃儿在我身边,我的身体呀好得很。”外婆笑着出去了。
外婆走后,小花的眸光倏然暗淡了下去。
不管是在家还是在外,舒云总是小心地照顾着她。
而她呢?竟然让她失踪这么久才找到,竟然让她受了这么重的伤。
这一夜,小花睡得并不安稳,梦里梦外都是舒云。
第二日,恍恍惚惚起了床,在去解忧堂的路上接到了姚贝贝的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