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有胆量你再说一遍试试?”
下月月初直接结婚?
喝酒?
薄寒脸色瞬变,阴沉沉的样子,看似即将就会惹来一场可怖的暴风雨。
说话间,他已然握紧了拳头,不待君子傅回答,便一拳重重打在了对方的脸上。
这一拳头,虽然只用了他三成的功力,同为男人的君子傅,却还是没顶住。
一瞬间就被打得俊容挂彩,身体也控制不住地往后倾倒,最后倒在床上,再起来时,他的嘴角已经溢出了一丝殷红的鲜血。
“子傅哥哥,你有没有怎样……”时欢下意识地跑过去,想去将君子傅扶起来。
在那之前,却被身后的薄寒一把从君子傅身边拉开。
“薄寒……”
君子傅毕竟是时欢的哥哥,看着兄长被打,说不担心是假的。
可就是因为她这下意识的担心,薄寒瞧了之后,脸色更难看了。
“不想我生气的话,现在马上给我滚回去!”
他这是已经生气了。
病房内的气氛,早就随着薄寒的到来而降至零点。
此时更是无比压抑,难受到令人无法呼吸,快要窒息般。
时欢不愿意眼睁睁看着君子傅受伤,却更不愿看
到薄寒生气的样子。
一个是她的血缘至亲,一个是她心爱的男人。
哪个更重要?
看着薄寒冷酷的眼眸,时欢悠地松开扶住君子傅的那只手。
感觉到时欢松手,君子傅连忙一把抓住时欢的手腕:“晚安,不要离开我,我们再h国的时候就说好了,下个月要结婚的,你忘了吗?”
忘?
没忘!
那么刻骨铭心的欺骗,怎么敢忘?
“对不起,我们早就结束了,从现在开始,我是薄寒的女朋友。”时欢娇媚的小脸上,也渐渐染上一层寒霜。
她一指一指地掰开君子傅的手指。
“以前的事情,我就不计较了,希望以后,你能好自为之。”
说话间,已经将君子傅的手从自己手腕处弄开。
时欢回到薄寒的身边,讨好似的抬头看向薄寒精致的面容。
“薄寒,走吧,我们回家吧。”
薄寒本来还挺生气的,这会儿见着时欢的选择是偏向他自己,又听见她对君子傅说是他薄寒的女朋友,眼底的寒气瞬间隐下了不少。
心情也不似刚刚那么窝火。
但再怎么说,这丫头今天做的事情,让他很不开心。
必须惩罚惩罚她。
如此想着
,薄寒便没有说话,只是不着痕迹地将时欢挽住自己胳膊的小手推了开来。
随后冷着一张俊容,转身朝外边大步离去。
“薄寒,你等我一下。”他还在生气,估计这一次不太好哄了。
时欢知道分寸,孰轻孰重她现在比任何人都要清楚。
如果说君子傅是她无法割舍的血缘至亲,那么,薄寒就是她的命,是比她性命还要重要的男人。
也管不了君子傅还受着伤,时欢扔下不甘心的男人,连忙追了出去。
后边,君子傅看着时欢为了别的男人跑远,想要把人叫住,却发现自己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他抬手将嘴角的血擦了擦,一张俊美不凡的脸上,半边都处于阴影边缘。
同时,另一只手紧紧地握成了拳头。
“薄寒!我君子傅跟你势不两立!”
他不要薄家的一分一毫,他只要时欢啊!
可是那个男人,什么都没做,靠一段暧昧视频,就将时欢从他身边带走了。
这让他怎么甘心?
更让君子傅无法接受的是,现在的时欢,跟这半年来在h国天天黏在他身边喊着他子傅哥哥的那个时欢,已然是不同的两个人。
难道她已经记起
了过去?
想到这个可能性,君子傅只感觉耳边“轰隆”的一下,随即他便摇了摇头,自顾否决了这一猜测。
不会的,她现在肯定还没恢复记忆。
若是真的恢复了记忆,早就该找他兴师问罪一顿,而不是像刚才那样,依然唤着他一声“子傅哥哥”。
她的名字还是叫崔晚安,而不是时欢。
就在君子傅遐想之时,房门突然再次被推开。
踩着八厘米高跟鞋的秦安从外面走进来,一脸幸灾乐祸地看着君子傅:“怎么了,自己喜欢的人在眼皮子底下跟别的男人离开,这就放弃了?”
闻言,君子傅当即反驳:“谁说我要放弃的?我不会放弃她,不会!她是我的,永远都只会是我的!”
“我不是不相信你,只是现在你的情况的确不太好。”秦安收起眼底的讽笑,缓缓来到君子傅的身前,柔软的手搭在男人的肩膀上。
“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过不了几天,薄寒就会带着时欢回到薄家,告诉薄伦和其他家人,关于他要跟时欢结婚的事。”
“不行!必须要阻止他们!”君子傅拧紧了眉头。
“当然要阻止了,若是让他们两个在一起
,以后时欢再想起来以前的事,不说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