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医生!快进来看看他怎么了!”
春哥这一倒,病房里一顿鸡飞狗跳。
主治医生本来就在门外,听到呼喊声,连忙冲进来一番检查。
对于实际上并没昏过去的春哥,医生当然是检查不出什么了,只能给个刚刚运动牵扯到伤口,剧烈疼痛导致昏迷的结论。
“没什么事就好。”
听到这结论,司马薇长长出了一口气。
“小薇你脑子是不是进水了?这家伙的伤根本就不是你撞出来的你跟他这紧张个什么劲儿啊?”
司马蔷双臂抱胸一脸的无奈自己妹妹的老好人性格她真是有点受够了。
“姐你要是不想待着你就走嘛。怎么说都是我撞得他伤口开线的,我怎么能抛下他不管呢?”
“我是个人民教师,是有责任心的。”
“我……算啦我懒得管你!”
司马蔷被气的直翻白眼跺跺脚带着手下离开了。
司马薇坐在床边用纸巾帮秦小春擦着额头上的汗水。
许是一个人实在无聊,她念念叨叨的开始说些自己的事情。
这司马家的小姐还真是有点异类。
二代这玩意儿秦小春见多了。
有上进的,有纨绔的,有叛逆的,有自不量力的。
而司马薇……她是属于圣母型的。
作为一个品学兼优的学霸,未来的路家里早就给她规划好了。
毕业以后就进家里的公司做高管。
然而司马薇不乐意。
她在电视上看到那些山村里的孩子就起了要去山里支教的心思,而且这一去就是三年。
她讲了在山村里做校长有多么不容易,讲了和学生们之间的那些趣事,还讲了村里那些小伙子们一个个都想把她留下做媳妇。
春哥觉得整个龙城都找不到第二个这么单纯的二代了。
她的行为……高尚且愚蠢。
山村里的教育落后并不是因为缺个把老师,而是穷。
相比于亲自去做老师,她进入自家公司多赚点钱,捐过去,能起到更大的作用。
马白莲就比她想的通透多了。
晚点可以介绍她们两个认识一下。说不定还能成一对好姐妹。
就这样,司马薇硬是在病房里待到中午,见到秦小春还是没有醒来的意思,只能和主管护士交代一番先行离开。
只不过她前脚刚出门,后脚春哥就坐了起来。
已经耽误了一天时间,现在也是时候去司马家的工地看看了。
从医院溜出来,坐地铁到了少兴区。
秦小春在公厕里进行了一下简单的易容,然后按照导航找到了在建的少兴体育馆。
这工地看起来刚刚开了个头。地上挖出了很多长条坑。
本应该休工的月份,却有些工人在里面测量着什么。
短暂的纳闷之后,春哥发现这块地的风水有问题。
这座体育馆正面对着的是横穿龙城的长定河。
所谓风水风水有风有水。
这本是好事,奈何体育馆后面背靠的是一座大山。
少兴区在龙城也属于郊区了,这里的山基本都是未开发状态。
一眼看过去就能发现山上有很多野坟。
前水后墓,在阳宅风水中是很忌讳的。
水除了主财外也主阴,被前后两股阴气一夹,这块地能太平就奇怪了。
现在就秦小春能看到的,这工地上就飘着两股新鲜的煞气。
显然不久之前这里刚刚出过人命。
“你小子干嘛的?在我们工地门口乱转,等着偷钢筋啊?”
一个工头打扮的人刚好从里面走出来,看到秦小春东张西望的样子,立刻出言呵斥。
“钢筋?我偷那玩意儿干嘛?我说老板,你这工地之前是不是不太平啊?”
秦小春嗤笑一声,装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来。
“什么太平不太平的?我警告你别瞎说啊。”
工头嘴上不屑,眼神中却隐隐带着几分慌乱。
搞建筑的是最怕地皮上出事的。
别管是商用还是什么,一说你这建的时候死过人,那房价啥的就夸夸往下掉。
“老板,被我说中了?风水这么差的地方,你也敢做工程,胆子真是大啊。”
“你再乱说的话,小心我给你点颜色看看。”
事实上这个工地还真是连出了两次事故。
最早是九月份的时候,工地刚刚剪彩开工不久。
有推车运水泥的工人莫名其妙就一头栽进了地基的坑里。
手推车和他一起掉了下去不但当场把脑袋砸烂了,水泥更是和脑浆搅合在了一起,恶心极了。
过了不到一个月,一个值夜的工人晚上看到有个人影钻进了工地,以为是偷钢筋的,就跟了进去。
结果不知怎的就被一根从天而降的钢筋从嘴巴刺进去扎了个对穿。
可是明明架子都还没搭起来,根本就不应该有从天而降的钢筋。
“你们大冬天的不歇着,还在这里这么测那么量的,是有人指点了你们要改这地方的风水?”
“没必要,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