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早起床,心情舒畅,提着裤子上茅房~茅房有人没有办法只好拉在裤子上……”
大清早的,秦春唱着歌,端着个一次性杯子站在游客接待中心门口刷牙。
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旗杆上,乔厚根和乔迪班两个人被绳子捆着双腿倒挂在上面。
晨风一吹,俩人身子不受控制的在半空打着晃。
至于其余几个村痞,俩人一组好像迎宾姐似的面对面蹲在院门口。
两只手还揪着自己的耳垂子。
“大哥,大哥我们错了,你放了我们吧。”
“只要你抬抬手,你在宜山村的吃喝玩乐我都包了,我全包。求你了,放我下去吧。”
要这个乔厚根是真不争气啊。
眼泪花子顺着头发茬不停地往下淌。
“我脚后跟,你吵吵什么?不就是吊你丫的一会儿吗?”
“当老大有个当老大的样,你看你旁边那个叫脚底板的,人家就比你稳当,吭都没吭一声。”
秦春漱了漱口,转头喷了旁边蹲着的村痞一脑袋。
那村痞被喷的一个激灵,却是一句屁话都没敢。
“大哥,他那叫什么稳当啊。”
“刚吊上来没两分钟他就晕了。”
“我求你了大哥,放我们下来去治伤吧。我这还流血呢。”
“着啥急,你那伤我看过,再吊几个时也死不了。”
“喏,给你补点水。”
秦春乐呵呵的把牙刷在杯子了涮了涮,抬手把半杯牙膏水泼到了乔厚根的脸上。
“噗,大哥,你到底想要啥啊?人你也打了,赔钱我也认了,你到是放句话啊。”
“我承认我不是个东西,但是我这点事也不至于是死罪吧。”
“不至于?我看就挺至于的。连我的女人都敢动。”
“哥是这几年人踏实了,脾气了,往前数一二十年,我得先阉了你子再往上面挂。”
这话听得乔厚根直翻白眼。
还你妹的一二十年,二十年前你丫的会不会打酱油还两呢。
外边的村道上突然传来了一阵喧哗。
秦春探头出去一看,那一帮子三四十口子的村民,一个个抄着家伙就朝这边赶来了。
不用问,这是招待中心的工作人员或者路过的人看到了院子里的人旗,去给家里人通风报信了。
人群怒冲冲的,很快就到了招待中心外面。
一个蹲在门边的村痞见状就要起身往人群里冲,被秦春一脚踹了个倒毛跟头,滚回了队伍里。
“姐,姐!救我啊!我腿疼,快救我!”
人群中为首的是一个三十出头的女人,正是乔厚根的姐姐乔厚芝。
那脸盘子虽然比不上楚悠然和孙澄,但在这山村里绝对是一等一的美女。
而且相对于青涩的少女,她那丰腴的少妇身材在秦春看来也是相当的诱人。
乔厚芝抬起手来示意身后人停步,皱着眉上下打量起了秦春。
而在做这个抬手动作的时候,乔厚芝的食指快速的晃动了两下。
“美女,我知道我长得挺帅的,你也不用这么看着我吧。”
“我跟你,别我是带着女朋友出来的。”
“就算没带,你这身材一看就是没少跟老爷们睡过的,我可不敢跟你钻树林。”
面对院子外这几十口子,春哥毫无压力,吹了个口哨就对着打头的女人口花花了起来。
“呸,就你这身板子还想跟老娘钻树林?”
“我你子哪儿来的?敢在我们宜山村撒野,以为我们老乔家的人是好欺负的吗?”
“哟,所以这就是你们宜山村的待客之道咯?”
“客人来你们村子玩,你们不好好招待,反而对客人动手脚。”
“没本事被我收拾了,就把家大人喊来了。你们宜山村还真是有脸啊。”
打嘴仗春哥啥时候怕过?更别提这次咱是占着理的。
“呸!狗屁的动手脚!明明是那个学生妹看老子长得帅自己贴上来的!”
“你子见色起意,想跟老子抢学生妹,就把老子给打了!”
“姐,七舅姥爷,二姨夫,你们给我做主啊!”
乔厚根刚才还吆喝吃喝他全包,现在见家里人来了,立马就开始颠倒黑白。
那春哥能惯着他吗?
用脚挑起块半头砖,回手一甩,正中乔厚根的胸口。
倒吊着的乔厚根立马就想钟摆一样在半空荡了起来。
“敢在宜山村打我们老乔家的人,你是活腻歪了!”
一个看上去至少七十岁的老头吆喝着从乔厚芝身后冲了出来。
手上的镰刀朝着秦春一顿比划。
看年纪这位怕就是那七舅姥爷了吧。
“砰!”
秦春一脚干在老头的胸口,用柔劲儿把老头踹飞出去四五米远,砸到了人群郑
“哪儿来的野种,这么没教养,连老头子你都打!”
“就是,你还是不是人!懂不懂尊老爱幼!”
“没教养的崽子!”
人群中群情激奋,几个老头老太太叫唤的那是相当的凶。
乔厚芝的眉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