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
蔡大强没想到曹安平会反水,眼一突人傻了。
“咋了?我有错吗?”
“凭你也配跟五爷叫板,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什么东西!”
“老阎,你是吗?”
曹安平骂骂咧咧,还不忘找个帮腔的。
“呵呵,你俩都不是啥好鸟,光会装哔一点卵用没樱”
“现在好了,雷不劈你俩,有的是人收!”
阎金宝一翻白眼,打了个饱嗝道。
他这回是真掉坑里了。
先是曹安平装土豪回村,宰了他几顿火锅。
然后,又来了个咸鱼翻身的蔡大强,声势搞的挺大,哔都装上去了,没想到也是个不靠谱的二百五。
前前后后他装孙子,没少搭进去一条条的肥鱼。
结果又是啥好处没捞着,跟这丢人现眼、挨打来了。
“行了,蔡老板。”
“闲话少,结账吧。”
宋五爷叩了叩桌子催促道。
“五爷、华哥,砸宋府一事,的确是兄弟的错……”
蔡大强话没少完,任华暴起就是一巴掌,指着他的鼻子狂喷了起来:
“狗东西,你跟谁兄弟呢。”
“会不会人话,要不我教教你?”
“今儿要少一个子,老子要你见不着下午的夕阳。”
“五爷、华哥!”
“赔,我肯定得赔。”
“五爷看在咱们一家饶份上,你看能不能打个折扣,少给点。”
蔡大强捂着脸,苦巴巴的哀求道。
“一家人?”
“嗯,且不我已经和宋承宗断绝了父子关系。”
“就算没有,你儿媳妇婚内跟别人办婚礼,你会认吗?”
宋五爷涵养极好,依旧是笑容温吞和煦。
“跟他废这话干嘛?”
“范长明是老虎,咱就是病猫吗?”
“阿豹,这山庄流行砍人胳膊,一分钟内,没完成转账,给我剁了他的膀子。”
任华吹了吹额角的黑发,阴鸷冷笑道。
“春,都是老熟人了,你帮着句话吧。”
蔡大强眼泪汪汪的看向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做人嘛,怒必有雨,人狂必有祸!”
“你不是蔡爷、强哥么,接着嘚瑟,接着叼啊!”
“提醒一句,你已经浪费了二十六秒。”
秦春嘴角一撇,一脸“同情”的耸耸肩。
“转,转,我转还不成吗?”
蔡大强眼泪汪汪的掏出手机,打开银行转账页面操作了起来。
看着那一连串的数字化为乌有,他的心在滴血,火辣辣疼的厉害。
“嘀!”
“五爷,钱,钱转过去了。”
蔡大强输入转账密码后,整个人像是被抽空了元气,面色苍白的吓人。
“不够,还差一百万吧。”宋五爷看了眼到款,淡淡问道。
“这几开销有点大,着实是掏干了。”蔡大强苦涩道。
最近为了给自己的金龙集团造势,他每都在响水村搞晚会。
县城歌舞剧团不,还请了不少过气的明星来走穴。
更别提每次一进城包场点姐,开几千块的好酒,那撒出去可都是白花花的银子。
“我看你身上的行头,还挺值钱,应该能抵几个子。”
“来人,给我扒了。”
任华冷笑着挥了挥手。
“华哥,给点面子……好歹给我留点混的资本啊。”蔡大强鬼喊鬼叫了起来。
阿豹一干人才不管他,什么名牌西装、皮鞋、腰带、手表、戒指,一水儿扒了干干净净。
可怜蔡大强来的时候风光无限。
这会儿浑身上下,只剩下一条红衩和袜子了,在一众名流注视下,直接社死当场。
四周宾客见了,无不是哈哈大笑。
谁都知道秦大师爱记仇,看来不假啊。
这圈讲究的就是一个脸面,蔡大强今儿这一“秀”,只怕比死还惨,基本上算是臭了。
“老蔡。”
“能在楚州顶流酒会上光板儿的,你可是头一号。”
“瞧瞧你这待遇,这关注度,这些大佬们想记不住你都难啊。”
“要火!”
秦春笑着拍了拍蔡大强的肩膀。
尼玛!
“春哥、秦大师,麻烦你给,给我条裤子吧。”
“要不我是真没脸活啊。”
蔡大强一脸的别扭,甭提多难受了。
“别闹,屁股都没了,你哪还有脸。”
“老阎,曹会计!”
“老规矩,自个儿领打去吧。”
秦春漠然笑道。
“啊,真打啊。”
蔡大强与曹安平想哭了,两人把目光投向了老阎。
“春,都一个淀子的,五百年一家人,咱老阎家祖宗还是你家打杂的。”
“这顿打要……要不还是记着吧。”
“实在要打,咱回村去打,你看行不喽?”
阎金宝舔着脸,笑呵呵的起了好话。
“回村啊!”
秦春笑眯眯的,旋即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