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啥呢,你们这些没卵子的玩意,还要不要点脸了?”
秦春照着一个老光棍踢了一脚,骂骂咧咧了起来。
“春,你这就过分了。我们这叫一个愿叫,一个愿听,你管管地,还能管人听墙角啊。”
“春哥儿,大牙这媳妇嗓子贼带劲,听的人抓心肝子的痒。”
“人家长的也润,那胸脯跟奶牛一样,一管好几场呢。”
“我要有个大牙媳妇这样的堂客,也得一窝床上盘她了。”
光棍们见了春,嬉皮笑脸的起了荤话儿。
“去去,把村里的活干好了,我保管你们也能睢到城头女人!”
“都散了吧!”
秦春驱赶苍蝇一样,挥手喝退了众人。
到了屋里,刘桂秀给春倒上茶,冲阁楼挑了挑下巴哼道:
“听到了吧,春,你给阿娘交给底,袁丫头是干净人吗?”
“村里那帮后生仔都在传她是什么下海的公主,在外边耍男人够够的了,肚子里怀上了野种,这才相中我们家大牙来接盘呢。”
“春,咱家是穷,但也是正经人家。”
“大牙要是个托底的,阿娘宁可他当一辈子光棍,也不能给别人养娃啊。”
刘桂秀到这,眼泪叭叭的流了下来。
人家儿子找对象,全家乐欢。
他儿子找对象,全村听墙角,这算是哪门子事啊?
“阿娘,瞧你这话的。”
“咱村里那些嚼舌头根子的,见不得人一丁点好,你还不晓得啊。”
“大牙找了女朋友,他们酸上几句哪能当真?”
秦春喝了口茶,接着笑道:
“我跟你交个底吧,袁媛绝对的正经姑娘,娘是学教书的,爹老子是卖五金的,就在县城河东路疆老袁五金店’,你要不信可以去打个转。”
“人姑娘更不是什么下海的公主,以前是桃花码头的大堂经理,我费了好大劲才把她请村里来的。”
“再了,阿娘还信不过我吗?”
“我秦春好歹也晓得点医术,有病、肚子里有种的,我能介绍给大牙,坑自家兄弟啊。”
春的本事和人品在村里是有口皆碑的,刘桂秀神色顿时轻松了许多:“春,那你人家姑娘跟仙女一样,咋就看上咱家大牙了?”
“阿娘,是你瞧不上大牙吧?”
“大牙现在可是咱们村公司专门管鱼的副总,兜里装着百十万呢,谁不得高看他一眼。”
“袁媛呢,看上大牙,那叫郎多金、女有貌,造地设的一双。”
秦春满嘴生花的道。
“咳咳,那倒是!”
“咱家大牙长的丑零,但心眼好,干事卖力踏实,现在跟着你有了门路,算是个香饽饽。”
当娘的都觉儿子是个宝,刘桂秀突然觉的大牙又行了。
“阿娘,你再瞅瞅袁媛那圆盘盘的大屁股,那就是生怀男伢的料啊,你就等着抱大白胖孙子吧。”
秦春眨巴着眼,给她来了剂“猛药”。
一听到大白胖孙子,刘桂秀乐的嘴都合不拢了:“这不假,打咱村转一圈,除了卫生所那几朵金花,还真没几个有袁丫头屁股大的,那裙子胀的都兜不下呢。”
“何止是屁股大,袁媛长的也靓啊。”
“那伢儿要有一半随了娘,以后肯定得是个白净帅哥,这叫基因优化。”
“真要娶了大娥那种,生下来指不定比大牙还丑,以后不又得是打光棍的命吗?”
“阿娘,你就这儿媳妇中不中吧?”
秦春嘿嘿一笑,继续给她吹起了风。
“中是中,就是这丫头太花零。”
“来我家几了,迷的大牙就丢了魂一样,啥事不干,一到晚就窝在楼上捣鼓这点事。”
“你年轻人晚上整点事种苗儿,阿娘能理解。”
“这大白的老没完没了,搞的全村人看笑话,算哪门子事?”
“她不要脸,我这张老脸没地方搁啊。”
“再了,大牙打身子骨就虚,老这么折腾,还不得早早吃席了。”
刘桂秀给春削了个苹果,仍是有些不痛快。
到这,她压低了声音,啐骂道:
“春,你猜咋地,昨儿晚上她俩在整花活,她居然一口一个爸爸、伢老子的叫大牙。”
“你,你这不是乱套了么,这城头姑娘也太不要脸了吧。”
“臊不臊啊,我当时听的都想冲上去给她两巴掌!”
“噗!”
秦春一口茶水喷了出去。
看来得劝大牙搬出去住才行了,要不然就这点幸福生活迟早得被阿娘给搅黄了。
“咳咳,阿娘。”
“这你就错怪袁媛了,不用想,肯定是大牙教的。”
秦春自然得向着袁媛话,要不这俩还不得散了。
“我家大牙老实本分,能教人这恶心巴拉的?”刘桂秀撇了撇嘴,才不信呢。
秦春晓得农村妇女偏儿子,儿媳进门是仇人,早就留了一手。
微微一笑,他从口袋里摸出几张治安拘留处罚单,递给了刘桂秀:“阿娘,大牙可不老实,你自个儿看吧。”
“这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