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爸!”
……
打趣逗乐了一番,玉兰也累了。
毕竟前边汗如雨下,这会儿缓过神来,疲的是眼儿都睁不开了。
待玉兰睡熟了,秦春又去洗了澡。
这俩娘们一个比一个嗝色,他要不洗利索了,红玫指定不让碰,还是自觉老实点得了。
红玫房间的门虚掩着。
这娘们懂味,专门给他留的。
秦春推门进去。
好家伙!
这婆娘正盯着手机里的片,自个儿哼哼唧唧耍呢。
“玛德,老子还没死呢,你火急火燎的干啥呢。”秦春不爽了。
红玫关掉手机,瞥了他一眼,气呼呼道:
“那你得去问苏玉兰啊。”
“大晚上的鬼喊鬼叫,房顶都让她掀翻了,能不勾老娘的火吗?”
“嗨,你搁这事呢……”
秦春本想解释一句,不过一想红玫最膈应那点事,赶紧又重新组织了语言道:
“玫玫,你误会了。”
“你就吧,这女饶好嗓子也是各式各样的。”
“你妹,撒欢型。”
“你,半闷半骚型。”
“玉兰,就这款鬼喊鬼叫型,不能沾这点事,一沾就这德校”
完,他上前搂着气呼呼的红玫,亲了个嘴儿。
“什么叫半闷半骚型?”红玫嘟着嘴问道。
“就是既能鬼喊鬼叫,也能温柔如水。”秦春解释道。
“你少来,她就是冲我耀武扬威,挑衅呢。”
“不就是比嗓子嘛,老娘还能虚了她?”
“麻利儿的,操练起来。”
红玫迫不及待的摆开了姿势,催着春上阵。
这……
女人间的姐妹情,真是半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田红玫那是憋足了劲,要找回场子。
那把好嗓子叫的是又媚又亮堂,恨不得把楼给整塌了。
秦春晓得她要强,索性是舍命陪娘们,伺候到底了。
这一折腾就到了三点半。
“春,就这嗓门,这时间,不比玉兰虚吧?”
红玫嘶哑着嗓子,躺在春怀里傲娇问道。
“不虚!”
“抓头母老虎来也没得比!”
秦春宠溺刮了刮她的琼鼻。
“哼,这还差不多。”
“让她以后鬼喊鬼叫,横竖要压她一头,好晓得这城头谁是正主,谁是打下手的。”红玫哼道。
“那还用,肯定是姑奶奶你啊。”秦春谄媚道。
“你这嘴见人人话,见鬼鬼话。”
“我才不信你呢,反正我不管,以后你得一碗水端平,别拉偏架就校”
红玫往他怀里缩了缩,撒娇道。
“放心,我要拉也是偏你。”秦春笑道。
“这还差不多,春子,去,打水给我伺候上,我腿软懒的动了。”红玫软糯糯道。
“喳!”
秦春依得很,起身去打了温水,用干净毛巾给她擦拭干净,又按摩了一通。
“行了,关灯睡觉,节约点电。”
红玫乏了,吩咐道。
另一间房内。
苏玉兰松开了捂着耳朵的手,终于长舒了一口气:
“吁,可算是完事了。”
“田红玫,臭不要脸的狐狸精。”
“还有臭春,跟我才一个时,跟那狐狸精三时。”
“哼,狗男女!”
骂了一通,她这才闭上眼睡了过去。
次日一大早。
苏玉兰准备好了早餐。
红玫披散着头发和春走出了房间。
“姐,我给你炖了莲子粥,赶紧来喝吧。”苏玉兰笑道。
“玉兰,你起这么早干嘛?还劳你费心。”
“让春去外边买点早餐得了。”
田红玫赶紧客气了几句。
“莲子利嗓润肺的。”苏玉兰笑道。
秦春猛地打了个寒颤。
三个女人一台戏,这两人要碰撞出火花了吗?
“谢谢玉兰。”
“嗓子是有点难受,待会我可得多喝几碗。”
红玫也不是怕事的人,话赶话乐呵呵的应了一嘴。
吃完早餐。
姐妹俩各显神通,衣着时散性感,妆容精致,手牵手有有笑的出门逛街去了。
秦春悬着的心,总算松了松。
看来这对空气姐妹,闹归闹,大局观还是有的。
他看了一眼墙上的闹钟。
还剩十几个时,徐云凤两千万债款该兑付了。
今儿会是很有趣的一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