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你还不是蠢的无可救药嘛。”
“秦大师手眼通,他要弄你,谁都得靠边让道。”
“怎么,惊不惊喜,意不意外啊?”
任华站起身,走到徐云凤跟前挑衅似的冷笑了起来。
“王鞍,你们这么多人联手起来欺负一个女人,还要不要脸了?”
宋承宗扶住快要晕厥的徐云凤,气的咆哮了起来。
任华大觉可笑:“呵呵,不要脸?”
“也就是秦大师宅心仁厚,换了老子,早把这婆娘卖金三角当妓女了。”
“承宗,别了!”
徐云凤揉了揉眉心,勉力恢复了镇定。
她确实低估了秦春的能量。
这子一环套一环,纯粹就是在玩她。
不过徐云凤是不会轻易认输的。
只要还有一口气在,她就要死拼到底。
“我会想办法,钱总,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两内让你的人手脚干净点。”
徐云凤咬牙切齿的道。
“徐总,放心。”
“贷款、收债,我们是专业的。”
钱东海双手交叉叠在腹,向她躬身微笑道。
“人在江湖飘,岂能不挨刀。”
“有些事赶上就赶上了,躲不掉的。有些人呢,注定是你惹不起的。”
“听我一句劝,跟老刘一样去外边支个摊,也不是不能过。”
“你看现在抖音上,什么豆腐西施,卖鱼西施,那不都是大美女,粉丝多热度高,照样挣的盆满钵满,还有面儿。”
“你去做个炒粉西施,我和秦大师肯定去捧场。”
“听我的,准保能火。”
任华走到徐云凤跟前,一本正经的提醒道。
“谢谢任总。”
“今的惊喜、意外,云凤收下了。”
“承宗,咱们走。”
徐云凤把汽车钥匙拍在桌子上,拉着宋承宗头也不回的走了出去。
“徐总,等着你的炒粉啊。”
任华不忘冲她挥了挥手。
“哎,这女人确实有几分气魄,可惜了,得罪谁不好,非得罪秦大师。”
钱东海颇有几分惋惜的叹道。
不得不,在床上徐云凤那是相当会玩,相当润的。
现在想想,依旧是回味无穷啊。
“老钱,所以啊,做让擦亮眼,心哪就掉坑里了。”
“把房子盯好了。”
任华交代了一句,领着人走了出去。
“钱总,那……那个我们就这么干站着?”
钱东海的一个手下搓着手,嘿嘿笑问。
“啥意思啊?”钱东海没明白过味来。
“这可是徐云凤睡觉的地方。”
“钱爷,咱东安就没有不念这婆娘的,你这大好的机会摆在兄弟们面前,怎么着不得闻个彩呀。”
其他手下也是一个个馋的直吞唾沫。
“馋死你们得了。”
“去吧,内衣、丝袜什么的,都分一分。”
“不过首饰什么的,谁要敢坏了规矩,别怪老子剁他的手。”
钱东海知道这帮货色,摆了摆手吩咐道。
他手下这帮人打着吆喝,一窝蜂往徐云凤卧室找了去。
什么床单、枕头,一个个躺着、嗅着,闻着婆娘残余的体香,甭提多激动了。
尤其是徐云凤那些皮鞭、蜡油等家什找到时,哥几个可是热叨了好一阵。
谁也没想到外表光鲜高贵的徐云凤,骨子里会如此下贱。
他们把徐云凤的各色性感内衣、丝袜,分了个干干净净,当宝一样各自找了徐云凤的照片,猫了清净地耍了起来……
徐云凤失魂落魄的走出了宅子。
到了外边,她一步三回头,心里跟刀子扎似的疼。
想当初她借势起东风,成为东安商界第一女强人是何等威风。
而如今,这楼塌了,宾客也散了,又是何其凄凉。
徐云凤深知,两内根本凑不齐两千五百万,这套宅子、爱车注定是他人之物了。
“炒粉,香喷喷的炒粉嘞。”
“徐总,瞅着这脸色不彩啊,还没吃饭吧,要来碗炒粉不,我请你啊。”
刘东生见徐云凤这副惨样,幸灾乐祸的冲她打起了招呼。
“草泥马的,想死是吧。”
“再不给老子滚,我让你连人带摊全沉江里了。”
宋承宗正在气头上,指着刘东生摆起了威风。
“是啊,把我沉江里,有大额保单哦。”刘东生贱兮兮的冲徐云凤吹起了口哨。
打听到那段恶毒的对话后。
他对徐云凤现在可谓是恨之入骨,再无半点夫妻情分。
徐云凤想他死。
他同样也想恶心死徐云凤。
“玛德!”
宋承宗上前一把揪住他的衣领,抬手就要打人。
“行了,承宗,何必跟一条垃圾狗置气。”
“狗叫了,还能咬回去吗?”
“走吧,赶紧见老头子去。”
徐云凤抬手拉住了宋承宗,始终没看过刘东生一眼。
“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