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聊几块钱的。”
“你走了,这酒它不香啊。”
牛志强起身冲玉兰喊道。
苏玉兰不屑的哼了一声,消失在楼道拐角处。
“不是,老弟,这婆娘几个意思?”牛志强拍桌不爽道。
“三位老哥吃饱了吗?”
秦春笑眯眯的问道。
“差不多了,走,开整。”
牛志强一抹嘴就要起身上楼,去炮制那娘们。
“别!”
“这女人是骚,但她只对我骚。”
“而且我习惯吃独食,所以,只能委屈几位老哥,借你们点东西用用了。”秦春笑道。
“玛德,你在耍老子?”
牛志强听出他口风不对了,一拍桌就要发飙。
“耍你?”
秦春笑容一敛,抓起桌上的叉子猛地扎向牛志强。
牛志强哪料到他翻脸不认人,根本不及躲不开。
哧!
叉子没入牛志强半边脑壳。
秦春借势揪住他那颗斗大头颅,重重摁在了桌子上,冷森森道:
“狗一样的东西,想上我的女人,你们也配!”
“兄弟,冷……冷静。”
“是,是国强叫我来的,这是个误会!”
“我滚,我现在就滚啊。”
牛志强知道遇到狠人了,三人吓的连忙求饶。
“我过,要借你们点东西用。”
秦春掂拎手上的水果刀,森冷笑了起来。
“老弟,杀……杀人是犯法的。”
“我们连嫂子半根指头都没碰过,不至于,不至于啊。”
牛志强吓的快要哭了。
“放心,咱文明人,不杀人犯法。”
秦春冲他眨了眨眼,旋即刀光一闪,削掉了牛志强的左耳朵。
“啊!”
牛志强发出杀猪般的惨嚎声。
秦春刀势不减,又唰唰两刀,削掉了宋老三和二根的耳朵。
……
哐当!
宅门打开。
外边的人还以为是苏玉兰出来了,一个个睁圆了眼,都往门边挤了过来。
只见三个浑身赤条,满身是血的汉子搭耸着脑袋走了出来。
啪!
大门口的射灯打开。
众人一瞧,好家伙这不是城头来的牛哥吗?
这仨货可是嚷着吃肉最凶的。
这会儿浑身是血,半拉耳朵都让人给削了,那叫一个惨烈。
出了哪门子差,这是?
众人正诧异着呢。
秦春从里边走了出来,指了一圈众人:
“打今儿起,谁要敢再踏入李家一步,敢骚扰玉兰嫂,这三人就是你们的榜样!”
话间,他一拳砸向旁边碗口粗的树。
轰!
大树应声而折。
众人早听春能打,今儿可是实打实见着了。
一时间,个个吓的噤若寒蝉,哪里还敢聒噪。
“滚!”
秦春吼道。
“还愣着干嘛,这子会显法的,留下来找死啊。”
“走,走!”
饶名树的影,附近乡里流民知道春的厉害,一窝蜂全散了。
牛志强三人亦如得赦令,捂着耳朵哭爹喊娘的跑了。
秦春回到屋里。
把碗筷连带着桌子,一并儿全都扔了。
又召来水气和风,把整个屋子清洗一遍,不留一丝血腥和汗臭味。
打理的仔仔细细了,他才上了楼。
玉兰盘腿坐在床上,神情麻木,眼神发空,俨然心死了半截。
“嫂子,没事了。”
秦春轻轻握着她的手,柔声安慰道。
“春,我真的很贱吗?”
玉兰抬起头呆呆的看着他。
“嫂子以前防着我偷衣物,现在防着野男人,是啥时候都守得住的好婆娘。”秦春咬了咬她洁白的耳朵,温柔道。
“我苏玉兰守了几年活寡,至今也就春你一个男人。”
“当初我也没主动勾你,是他李国强死皮赖脸求着咱俩好的。”
“现在他居然我贱,还把我的视频到处乱发。”
“春,嫂子自认对得起他吧,他凭什么这样对我?”
“生不出孩子是我的错吗?”
“他得不到满足,没面子、没自尊,是我的错吗?”
“我招谁惹谁了,呜呜!”
苏玉兰连日来的委屈终于爆发了,扑入春怀里嚎啕大哭了起来。
“嫂子,你怎么想?”秦春沉声问道。
“我现在是臭了,附近乡里、村里都我是个臭不要脸的贱人。”
“这鬼地方我是一分一秒也不想待了。”
“春,我想走。”
苏玉兰抹着泪花道。
“想走?”
“门儿都没樱”
“村公司已经建起来了,各方面人手也快到位了。”
“我还得请你替我把账呢。”
秦春从背后搂着她的胸口,强霸霸的道。
“你,你让我管账,不怕我抠你的钱么?”玉兰撅着嘴儿问道。
“你第一次都给我了,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