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啊。”陈曼笑了笑。
“谢啥,也是我奶奶。”秦春厚脸皮一笑,着又在桌子底下摸陈曼的腿。
“讨厌,吃个饭都不老实。”
陈曼轻声啐道,在底下扒拉他的手。
“二叔,你们喝着。”
“大牙,你们仨吃完就回去,我先给奶奶送饭去。”
春本来就不好酒,闹了两回合没沾着肉,他心头挂念着老太太,用袋子装好碗交代了一句就走。
“我也去!”陈曼也跟了去。
“嘿,这夫唱妇随的,还真是生的一对啊。”
“大牙兄弟,咱们接着喝。”
……
到了院。
奶奶正在灶台边烧火做饭。
“奶奶,你今儿咋没去村里吃饭。”秦春手放在身后,笑眯眯的走了进来。
“春啊。”
老太太见到他就开心,笑着摆摆手道:“我这把年纪了,又不贪那一口,再了人多,我嫌吵。”
“奶奶,别做了,我给你带了。”
“放心,没动过筷子的,干净。”
秦春亮了亮手上的碗,麻利儿的从灶台拿了碗装仔细了。
“哟,你这孩子真有心。”
“哪像你二叔、望龙,还有曼丫头,都是些没心没肺的。”老太太眉开眼笑道。
“奶奶,人家哪没心没肺了,这不来陪你了嘛。”
陈曼噘着嘴跟了进来,支开桌,给老太太盛好了米饭。
“你也吃!”
陈曼笑着看了春一眼。
“你呢?”春笑问。
“我前面垫巴过了。”陈曼知道春饭量大,就这点菜还不够他塞牙缝。
“一起吃,等着!”
秦春打了个响指,麻利儿起身摘了两个黄瓜,拍了两瓣蒜,一叠拍黄瓜就做好了。
陈曼简单吃了几口,去里边给老太太烧水泡花茶了。
“春,告诉奶奶,你跟曼丫头到哪一步了?”老太太悄摸摸往里边瞅了一眼,低声问道。
“不瞒奶奶,八字还没一撇呢。”
“曼姐不松口,到现在手指头都不带碰一下的。”
秦春一脸无奈的笑了笑。
“哎,你也是没赶对时候啊。”
“早两年,老头子还活着,哪有她挑三拣四的理,这丫头最听老头子的呢。”
“老头子临终前还念着你秦家人,却没跟你打过照面。”
“他要见了你肯定喜欢,以他那暴脾气,绑也得把你俩绑一块了。”
“可惜我老太婆子没个几年了,话不好使,没人听喽。”
奶奶故意把声音提高了几度,好教里边的孙女听真切了。
“随缘吧,感情的事勉强不来。”
“奶奶,那咋不铲了,容易藏蚊子。”
秦春笑了笑,目光落在了墙角一大片荒废、枯黄的葡萄藤。
“那是我爷爷以前种的葡萄,可甜了。”
“也不知道咋了,打他老人家去世后,这藤苗一见枯了。”
“奶奶舍不得铲了,留着当个念想呗。”
陈曼泡好了花茶,端了出来,顺嘴解释了一句。
“要不我试试,看能救活不?”秦春就近蹲下身,仔细查看了起来。
“嗨,废这功夫干嘛。”
“都枯死一两年了,根都怕烂完了,救不活聊。”老太太倒是豁达的紧。
“没事,反正我闲着也是闲着。”
秦春从墙角拿了喷壶,摸出葫芦偷偷放入一滴灵液搅拌均匀了,在墙根底下撒了下来。
他试着拔过了,藤蔓吃地有力,明根还没死。
只要根还在,以灵液的神奇妙用,有个两三就能重新长出更优质葡萄藤了。
浇完葡萄藤,陪老太太闲聊了一阵。
喝完酒席的二叔,非要拉着春去家里,是二婶要把把侄女婿的关。
秦春只能跟着二叔去了。
陈曼收拾了茶具,伺候着老太太上床午休。
“丫头,你心里装着事,不彩啊。”老太太眼尖,看出了陈曼不开心。
“没啊,奶奶,哪有的事。”陈曼故作轻松的笑道。
“瞎,你心里有没有事,奶奶能看不出来。”
“咋了,跟春闹意见了?”
陈老太拉着孙女的手,笑问道。
“没呢。”陈曼道。
“我看春跟你蛮衬的,你年纪不了,要有心就允了处着吧。”陈老太日常开始催婚。
“奶奶,我,我还没准备好呢。”陈曼撇了撇嘴道。
“还没准备好?你的丑事村里都在传,当我老太太耳聋啊。”
“想男人就嫁了,扭扭捏捏像哪门子事,亏的人家春还不嫌你呢。”
老太太白了她一眼,没好气道。
陈曼俏脸通红,撒娇嗔道:“奶奶,我不跟你话了。”
“那你告诉奶奶,到底是啥事?”
“嫌人家比你年纪?”老太太问道。
“不,不是。”陈曼低头道。
“嫌人家爹娘不在了,以后没个帮衬?”老太太又问。
陈曼依旧是摇头。
“嗨,你这丫头咋打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