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百!
八千多斤鱼,那就是一百六、七十万!
清水村乡亲们打祖辈,也没这么赚大发过,一时间就跟炸开了锅一样,人声一片欣哗沸腾。
“运来,快,快给我拿药,我又把不住了。”
刚缓过来一口气的陈先德血压又高了起来,身子一歪往陈运来身上倒了去。
“先德叔公,这会儿可不能晕,要不待会分钱可没你份了啊。”
陈运来掏出降压药给他喂了下去,一边打趣道。
“不晕,不晕。”
“我还得准备去给春点头炮叫彩呢。”
“望龙,麻子,二侉子,快,去祠堂里把重药、花炮、锣鼓喇叭啥的都支出来,今儿咱好好给庆一个。”
陈先德吃了药,赶紧稳住身形打起了精神。
“得嘞!”
“走,给春哥儿点炮去喽。”
陈望龙一吆喝,几个青年麻溜儿跟着往祠堂跑了过去。
“蔡老板,你是认真的吗?”喧嚣声中,陈曼仍是有些不敢相信的问道。
徐云凤疯了吗,真被春当猪宰?
不像那娘们的风格啊。
“今儿村里不是开大会嘛,权当给乡亲们赞助笔狠的了。”
“不过,以后打鱼陈支你可凡事得行个方便喽。”
蔡大强一副做好事不求回报的样子,很轻松的笑道。
“这事我可了不算,你得跟春谈!”
陈曼笑了笑,妙目看向春多了一丝敬佩与温柔之色。
“二叔,大伙儿都听到了吧,我和曼姐,到底谁掌谁的尺?”
秦春扯着嗓子嘚瑟了起来。
“哈哈,春好样的,是咱桃花淀爷们。”
“咱桃花淀家家户户,打春祖宗开山以来,那就是带把的了算,娘们就是洗锅做饭生伢儿的料!”
“曼丫头,我看你还是回家给春生伢儿、喂奶得了,以后咱们清水村让春来掌尺!”
他这一起哄,二叔这干平日饱受娘们“欺负”的耙耳朵,顿时一个个高朝了。
“二婶,秋月大娘,他们要造反呢。”
陈曼呵呵一笑,冲底下的婆娘们喊了一嗓子。
“陈运来,你是一身皮又作痒了是吧。”
“你个老东西,喝了二两酒就不晓得东南西北了,回家搓衣板都让你跪烂了。”
“有个把了不得啊,打今儿起,你要再沾老娘的床,分分钟给你煽了。”
“哎呀,莫揪耳朵,疼,疼呢。”
“堂客,我晓得错哒,大地大,堂客最大,咱家你掌,你掌尺呢。”
几个平时泼辣的堂客登时就冲自家男人下手了,吓的耙耳朵们连连求饶。
欢声笑语中,陈曼暗中掐住春腰上的肉,从地方台拧到了省台:
“臭弟弟,给点阳光就灿烂,你还想造姐姐的反呗。”
“好姐姐,我晓得错了。”
春忙呲牙咧嘴的求饶。
“大声点!”陈曼心情大好,跟春耍了起来。
“曼姐,我错啦,桃花淀你掌尺嘞。”
秦春发出杀猪般的嚎剑
“哈哈,春,你也是个卵弹琴的货,这就当汉奸投降啦。”
人群中,还有不怕死的起哄笑道。
“投降,投降,老子是爱美人不爱江山,啥长枪大棒遇到美人计,都得怂了呢。”
春乖乖高举着双手,果断认怂了。
“哼,这还差不多!”
“臭赖子,还疼吗?”
陈曼哼笑着放了他一马,不过却并没有移开手,而是轻柔按摩着掐过的皮肉!
“肉疼,心就不疼了,谢谢好姐姐。”
秦春低下头凑到她耳边,嬉声笑道。
“以后给我乖着点!”陈曼白了他一眼,缩回了手。
“晓得了。”秦春乖乖道。
“陈支,蔡老板还等着呢。”
一旁的曹安平见两人卿卿我我的,很不是滋味的打茬道。
“蔡老板,这是收据!”
陈曼从包里翻出票据,签字盖了章递给了蔡大强。
“陈支,签可以,不过我还得麻烦你和春拟个正式合同。”蔡大强舔着脸笑道。
“合同?”陈曼蹙了蹙眉。
蔡大强把两人支到边上,把徐云凤开出的条件了。
这些条件,陈曼一个也保证不了,只能看向春。
“好,就这么拟吧,一字不改,照签。”秦春很爽快的打了个响指。
“春兄弟真是太爽快了!”蔡大强由衷的竖起了大拇指。
原本还以为秦春会再出幺蛾子卡一手,没想到却是出奇的顺利。
“还没过年就有猪宰,换你也爽快。”秦春笑了笑道。
蔡大强当场尬死,麻利儿签了字。
然后,转账付款。
当两百万多万款子,到了村集体账上,陈曼也是欣喜不已,举着手机冲乡亲们亮道:
“大伙儿,鱼钱到了!”
“陈支,今儿宴席能一桌加两条软白沙,两瓶酒么?”
一片欢呼声中,底下立即有人喊道。
“加什么软白沙,听我的,今儿每桌清一色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