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夫?
“望龙,你又喝假酒了是吧,在这瞎咧咧啥呢?”陈曼又羞又恼道。
“姐,我没喝酒,春就是我姐夫!”陈望龙一本正经道。
“望龙兄弟,姐夫哪能随便认?你姐该生气了!”
秦春吃着面条,很随意的笑了笑。
“她就是装!”
“没瞧着我姐看你眼里都冒星星呢,要不她一黄花闺女能留你在这过夜啊?”陈望龙捋着脸上的大胡子,谄媚笑道。
老娘啥时候看这货眼里冒过星星了……一旁的陈曼翻了翻白眼,简直无语。
“黄花闺女?”
“你昨晚不还你姐和曹安平打啵、滚床单了吗?”
秦春看了他一眼,不紧不慢的问道。
“嘿嘿,我那不是气你吗?”
“再了,曹安平凡夫俗子,哪配不上我姐这种仙女!”
“就算亲了嘴儿,我姐也是耍他的,她看曹安平眼里可没光。”
陈望龙站起身,干笑了一声道。
“我没跟曹安平亲嘴,更没有耍他!”
“你,你一个女人手都没摸过的瓜憨懂什么呢?快给我闭嘴!”
陈曼一阵抓狂,恨不得一脚把这货给踢飞了。
不用想她也知道,陈望龙肯定是找二叔支招了,要不然不出这油嘴滑舌的话来。
“陈曼同志,你作为一村之首,不能搞一言堂,得给人民群众话的机会嘛。”秦春板正的提醒了一句。
“他尽胡袄!”陈曼气道。
“姐,我们男人话有你嘛事,没看到我姐夫吃完了吗,麻利儿洗碗去。”
“真是的,眼里一点活没有,以后咋给我春哥当堂客。”
陈望龙最烦女人婆婆妈妈了,登时不爽的叫起了板。
“你!回头再收拾你。”
陈曼快被他气死了,端起桌上的碗就要走。
“姐,我没吃饱,还想吃一碗爱心面。”秦春紧巴巴道。
甭,陈曼人长的美,厨艺也不错,绝对的贤妻良母潜力股。
“爱你个头,没有了!”
陈曼爆了句粗,扭头去了厨房。
“春哥,瞅瞅我姐这模子多靓,屁股多圆翘,一看就是生儿子的料,你确定不馋么?”陈望龙一门心思的想春应下这茬。
一大清早,他就去找了二叔、奶奶,得到了他们的口风。
尤其是二叔,他是村里的鱼头,现在清水村断了鱼,秦春那就是老陈家的活祖宗。
来之前,二叔可下了严令,要不惜一切代价把陈曼撮给了春。
实在不行,绑也得把这俩给绑一块全了。
正因为是奉旨找姐夫,陈望龙今儿话腰杆子才这么硬呢。
要搁平时陈曼一个眼神就能吓的他灰溜溜跑了。
“馋,挠心窝子的馋!”
“可你姐嫌我比她瞧不上,你让我拿石头打去啊。”
秦春一脸犯难,故意提高声音道。
“嗨,这都不叫事!”
“我家老太太了,女大三抱金砖,这门亲事好着呢。”
陈望龙摆了摆手道。
“哎,‘襄王有梦,神女无心’,强扭的瓜不甜啊。”
“我也该回村了,再呆下去人家该烦喽!”
秦春拍了拍手背,无奈的叹了口气,起身佯作要走。
“春哥,你这就没意思了啊。”
陈望龙拉着春,有些不爽了。
“老弟,你没谈过恋爱,不晓得单相思那个苦。”
“我赖你姐好几了吧,你瞧她有个正眼给我么?”
“就吃碗面还得谈条件,不高兴了清汤寡水,满意了才给几根肉丝。”
“哎,我这苦出来,我都,我都……”
秦春一抹眼,心酸的不下去了。
“春哥,你消消火。”
“你放心,回头我就告诉奶奶,给你出了这口恶气。”
“别的不,你这个姐夫,我陈望龙是认定了!”
陈望龙听的一阵揪心,连忙宽慰道。
想春哥也是风流人啊,河村卫生所那些娘们随便拎一个,绝不差老姐分毫。
这么大腕赖在老陈家受气,着实也够上心、够憋屈的了。
“臭癞皮狗,净会演戏,的话一个标点符号都不能信。”
“望龙这个傻憨憨,迟早被人卖了还得帮忙数钱。”
躲在厨房里的陈曼咬牙切齿,恨不得抄捕把春给剁了喂狗。
“行了,老弟,啥也不了,走了。”
秦春唏嘘苦笑,摆了摆手往门口走去。
“春哥,你一拍屁股走了,我姐呢?”陈望龙急了。
“你姐该找谁,找谁去呗。”
“要下雨,娘要嫁人,管不聊。”秦春背着身有些伤心道。
“她一个黄花闺女跟你睡了一晚上,传出去以后还咋嫁人,谁还会要她?”
“要你俩昨晚再种上了一根半苗的,算谁的?”
陈望龙一着急,把二叔教的杀手锏抖了出来。
“好像是有点麻烦!”
“农村里没结婚就跟男人睡大觉,那还不得传臭了?”
“望龙,昨儿晚上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