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低头在她红唇啄了一下。
“晚了,我一想到和老阎还有那些土鳖好过,我就觉的脏,配不上你。”
春芳咬着嘴唇,眼中满是后悔与羞愧。
“瞎。”
“你不跟他们好,这一等一的伺候人本事能凭空长出来啊?”
“你那不叫脏,叫专业培训。”
“只有千锤百炼,身经百战,方能有一身过硬本事啊。”
“比如,你敢卖屁股,红玫敢吗?”
秦春蹭着她可爱的鼻子,起了贴心情话。
春芳的心都融化了,那一点自责、块垒尽舒,嗯嗯的哼了起来:“春,你就是个恶魔,一个专门折磨我的大坏蛋。”
“为啥你这么好,话那么好听,这么体贴呢。”
“呜呜,我快要疯了,真怕这是个梦,一眨眼你这大坏蛋就飞了。”
秦春抬手在她屁股上来了一巴掌:“你最近看多了吧。”
“嘻嘻,你咋晓得的,我最近无聊,就看言情来着。”
“怎样,酥不酥,感动不敢动。”
春芳俏皮的问他。
“感动,我真怕你再下去,我的屁也成香的了。”
秦春低头亲吻了一下,会心的笑了起来。
“讨厌。屁我就不知道,其他的倒是知道点。”
春芳眨巴着眼,妖媚道。
“嗯,美芝嫂也这么的。”春道。
“讨厌,就这么个排座次法,我一年能管几回。”
“不过,怎么着也比我姐好点,她现在才惨呢。”
春芳着又乐了起来。
“红玫咋了?”春问道。
“张波把片传网上去了,我爸看到了,现在整个响水村人都知道了。”
“我爸妈今一大早杀城里去了,估摸着我姐有得烦了。”
春芳一想到高傲、精明的老姐焦头烂额的样子,忍不住像妖精一样咯咯笑了起来。
“卧槽,张波这货够狠的啊。”
“老子的独家资源没了。”
秦春痛心的骂道。
“你,你早就有了?”
“哼,就晓得你想打红玫的坏心眼。”
春芳俏皮的捏了捏春的鼻子。
秦春笑了笑,没话。
现在打主意的可是红玫,一的变着法子白嫖他。
不过,为了红玫的“光辉形象”,他就不爆料给春芳了。
否则,回头进城了,红玫怕得捕伺候了。
“春芳,你爸还挺洋派,知道逛网站啊。”
秦春穿过院子,一脚踢开大门,抱着春芳进了大厅。
“当然。”
“我爸妈才四十多,跟咱年轻人一样,该有的生活还是有的。”
“现在好了,我名声臭完了。”
“我爸妈平时把我姐当圣女,这下好了,全糊了,有他们头疼的了。”
春芳漂亮的长睫毛一眨一眨的道。
“糊了好啊,我就喜欢吃糊一点的,香、脆!”
“崩管他们,先治治我的相思病。”
秦春抱着她,直接丢在了床上。
刚要趴上去,春芳弹了起来,抵住了他的胸口:“春,我不喜欢这张床,咱们换个地方吧。”
“咋了?”春问道。
“明知故问,怕你嫌脏呗。”春芳撇着嘴道。
“成,那你挑地方吧。”
“我是全能型选手,在哪都能发光发热。”
秦春满脸宠溺的应允道。
“这样吧,咱们去院子吧。”
“反正老马在外边守着。”
春芳眸光流淌,冲外边道。
“你的地盘你做主。”
秦春抱着她一溜烟跑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院墙高两米多,上面扎满了啤酒瓶茬子,倒不怕有人扒墙头。
而且春芳家的位置在角上,秋千架后边还有一个大葡萄架子挡着,倒不会走光。
总的来还算安全。
不过,春芳这把好嗓子是个麻烦。
这娘们不比美芝,温婉柔媚,而且隐忍极强,让不出声,绝不会哼出半个调儿来。
春芳是自由奔放派,而且是女高音。
管不了那么多了。
最近不是半吊子快餐,就是被人白嫖。
秦春早憋了一肚子的火,缸里的金鱼舍不得,正好可以用春芳这种破烂货缓一闸。
“春,你好久没吹牛皮了。”
春芳坐在了秋千上,圆润、弹性的美腿叠着,娇滴滴的笑道。
“你喜欢就好。”
秦春单膝跪在秋千架下,握住了雪白的脚丫,一寸寸亲吻而上。
……
“咋样,我这吹牛大师还可以吧。”
片刻后,秦春扶稳了翻着二白眼的春芳。
“你……你这个坏人!”
“何止可以,能吹死人。”
“春,那边烧烤架有一壶新榨的茶籽油,你给拿过来。”
春芳喘了几口气,总算是回过了魂来。
秦春走到一旁轧了井水好好洗了把脸。
这才拿了茶籽油,递给春芳。
“有什么法?”秦春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