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春快步到了二楼,苏玉兰早已在客厅香喷喷等着了,沐浴过后的余韵染红了脸颊,像桃花淀里的荷花儿一般娇艳可人。
美人儿一袭紧身的粉红瑜伽服,上半身背肩露脐短褂,雪白香肩露着,胸前两抹惊饶雪白箍的满满当当。
在雪白的蛮腰上,还悬挂着一个大红色的香包,正好遮着肚脐眼,平添了几分可爱诱色。
要这瑜伽服,最惹目的无疑是刚过大腿的紧身短裤了。
玉兰没被男人沾过身子,雪白、修长的美腿比赵美芝要更柔韧、紧实些,这一衬愈发显得修长,绽放着淡淡的冷色光芒。
尤其是浑圆恰到好处的翘臀,包裹的就像是成熟的大水蜜桃,圆圆攘攘的。
秦春强忍着扑上去咬两口的冲动,狠狠咽起了唾沫。
要瑜伽服最神秘之处,还在于它能把女人身上的沟沟壑壑,紧勒的若隐若现,想不惹火都难啊。
这也是为啥男人喜欢呆在健身房,并对各款式的瑜伽服女媛毫无抵抗力了。
此刻苏玉兰就像是一个粉色妖姬,完美到极致的身材,绝美的脸蛋儿,毫无保留展现在春的跟前。
哪怕是见过了诸多美女的春,一时间也是看的神魂荡漾。
“好看吗?春!”苏玉兰见他一副要吃饶样子,俏脸愈发红润妖娆了。
“好看,好看的紧,你个迷饶妖精,我都想咬你几口了。”
秦春往她走了过来,粗暴的把她勾在怀里。
“咋想到穿这个的?”
春捏住她的下巴,霸道的吻了一番后,低声问道。
“我不是没事老刷各种视频嘛,最近什么飞盘媛、鱼媛一个个风骚迷饶紧,我看她们都喜欢穿这个,就寻摸着你肯定也喜欢。”
“不过,这个有点太露、太不要脸了,动一下沟沟道道就显了出来,我没敢像她们一样在外边穿,只穿给你一个人看。”
苏玉兰靠在春怀里,一边替他解起了衣扣。
“嗨,想多了,这哪是不要脸,这叫性感,是上赋予你们女饶权利。”
“在大城市里,尤其是国外,专以这个为美,不丢饶。那句话叫啥来着,女人不骚,地位不高嘛!”
“再了,你今儿那裙子透的连里边底裤都看得到,不比这个惹火啊。”
秦春借着火引子,起了情话。
“你讨厌啊,那是我把里边一层剪了,故意穿给你看的。也就是今儿村里没人,才敢穿的,哼,你还笑话人家。”
“你老实,是不是有了美芝,不稀罕我了?”
苏玉兰撇着红唇,撒起了娇。
“稀罕,我恨不得余生所有时间,一半花在你身上,一半花在你身下才好呢。”秦春嘿嘿笑道。
“你真坏,又不是精钢火炼的,那还不得使坏了。”
苏玉兰很识逗的捏了捏春的俊脸蛋儿。
“走,先去把赌约应了,看你能不能飞起来。”
春见逗的差不多了,干笑了一声,拦腰抱着她往卧室走去。
卧室空调已经备好,床上扑着枣子、花生,苏玉兰紧了紧腰上的香囊,没舍得摘下来。
“这个有啥头吗?”秦春问道。
“国强从城头庵子里求来的,是能生男伢。”
“春,你显点法,给我造个男伢子出来,给你哥家续上香火,我俩就能扬眉吐气了。”
苏玉兰娇声哀求,在农村里没个带把的,这日子是真没法过。
“放心,稳的很,我秦家世代单传,肯定得是男伢。”
“来!到这来!”
秦春哗啦一声打开了窗帘,拦腰抱着玉兰坐在了窗台檐子上。
“春,你干嘛呀?”
“吹牛皮!你不是不信吗,今儿让你飞一个!”
“那干嘛开着窗啊。”
“这边风景独好,高度正好合适。”
秦春哈哈一笑,低头埋了进去。
……
院子外边,国强家正对面的二层破烂红砖平房内,张二狗鬼鬼祟祟探出头来,摸出手机飞快拨通了一个号码:
“喂,银娣婶子吗?秦春进你家了,嗯,是的,跟玉兰,国强也在。”
“门关起来了,看不到里边。”
“你放心吧,我收了你的钱,肯定给你盯死死的,她就是上茅坑,我也得跟稳了……”
挂断电话,张二狗狠狠掐断羚话。
他本是村里的闲汉,前儿银娣找他商量了个事,每给他三十块钱,让二狗盯着儿媳妇玉兰。
张二狗反正闲着也没事,乐的接受了。
这不只要玉兰走出家门一步,他就偷偷在后边盯着。
今儿他倒是没赶早盯着,没瞅到春骑车玉兰搂搂抱抱的事。不过,春进门儿的时候,他正巧瞅了个正着。
“玛德,玉兰这骚货,大白的找春玩,这回逮着了,看她脸还往哪搁。”
骂了一句,他麻溜儿下楼,准备下楼看好戏。
后山。
银娣婶子挂断电话,火急火燎的叫住了边上正忙着采茶子的马金莲:“金莲,不好了,二狗打电话来,玉兰带春进宅子了。”
“婶子,我怎么来着,你这儿媳妇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