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玉秀脸色刷的白下,接连后退,声音颤抖。
“你们想干嘛?别乱来,救命,救命。快来人,救救我。”
她放大音量,希望隔壁邻居能出来帮忙。
陈泰马大笑,“喊呀,有本事就喊,也不瞧瞧这里谁做主。神佛下凡,都得给老子靠边站。抓起来,今夜老子要当新郎。”
他张狂的大笑,笑得肥肉一坨一坨,额外恶心。
“不要,不要……”
章玉秀泪如雨下,内心凄凉,难道终归无法逃脱?
十来个男人脸上挂着猥琐微笑,伸出手。
只要陈泰马满意,搞不好等他玩腻章玉秀,他们就能接棒。
毕竟,章玉秀可是当地有名的美女,之所以没人敢上门提亲,因为不敢招惹陈泰马。
而且,章玉秀还欠了巨款。
千钧一发,外头传来巨响,一块青石板猛然拔地,伴随着破空声,飞进屋内,砸在数个男人身上,喷出鲜血。
不知被这一砸断掉多少骨头,轰隆倒地,惨叫声撕心裂肺。
太解气了,简直解气。
这一出,惊得陈泰马笑容凝固在脸上,猛然转身,看过去。
赵玄一脚将门踹开,幽冥暗探进去将院子封锁。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逼良为娼,你可知犯了多少条死罪?”赵玄咬牙切齿的大喝,强行压制怒火。
刚才里头的对话,他在门外都听到了。
尤其是陈泰马等人那放肆猥琐的笑容,让他火冒三丈。
即便没章太兆这层原因在,他也要管这事。
孔依依等人脸色冰冷。
章太兆红着眼睛冲向章玉秀。
“姐,是我不该出门,才让你遭受屈辱,是我不对。”
章玉秀是老实姑娘,胆小朴素,看到弟弟回来,一下放声痛哭,既是宣泄也是恐惧。
见状,陈泰马脸色阴沉,目光不善的扫视赵玄等人,察觉得到赵玄非同凡响。
可人要脸,树要皮,现在选择退缩,他的脸面岂不是被赵玄踩的脚底板狠狠碾压?那可不是他的性格,一声冷哼,厉声质问。
“可知我是谁?有那胆量在这管我的事情?”
孔依依忍不住讥讽,“不如猜猜我们的身份?”
陈泰马看了孔依依一眼,就像癞蛤蟆看见天鹅,带着震撼与火热。
但他不是傻子,并没立刻露出凶恶,反而先让赵玄报上名讳,打听打听底细,再来看能不能动赵玄。
赵玄看他猥琐且肥胖的脸,就想吐。
“有钱人家罢了,给你一个磕头认罪的机会。”
他声音冰冷,按照律法,陈泰马罪不至死,这也是他进来没有立刻下杀手的原因。
听到赵玄的要求,陈泰马等人脸色阴沉。
“什么?真可笑,打伤我那么多人马,还让我认错磕头?别给脸不要脸,有钱人很了不起?当老子没有钱?没有人脉?别怪我没提醒你,这里是老子的地盘,不想出事立刻滚,不然天王老子下凡都救不了你。”
听赵玄说自己只是有钱人家,陈泰马的气焰瞬间又嚣张回来,带人步步逼近。
在他看来,有钱人只是有钱人,钱在权之下,钱没有办法生权,可权却能生钱。
“人脉?最大的人脉是哪个?”赵玄似笑非笑,眯起眼睛。
“哪个干你屁事,总之是你惹不起的。”陈泰马趾高气昂。
周边幽冥暗探脸色冷酷,内心嗤之以鼻。
瞧这死肥猪作死的模样,王侯将相死在陛下刀下的少么?
小小镇长,说真,逼格太小,杀那么小的人物,还是第一次。
陈泰马并不懂得收敛,伸手指向章玉秀。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她欠我巨款,老子将她拖走偿还,合情合理,就算告到陛下面前,也是我占道理,今天我带走她,谁能拿我怎样?劝你少管闲事,在这,我的人脉关系很硬。”
说话间,手指指向赵玄,这动作非常具有侮辱性。
卫婴直接快如闪电的动手,在他手指才伸过来的时候,就紧紧扣着,将其折断。
陈泰马凄厉惨叫,痛不欲生。
巨变突如其来,章玉秀脸色煞白。
完了完了,陈泰马在这被人打,肯定得算在他头上。
而且,陈泰马的干哥哥,乃当地县令,和郡守的关系情同手足。
“不要这样,恩人……”
她想起来劝架,章太兆拦下她,摇头。
“别怕他们,没事的。”
陈泰马疼得泪流满面,面目狰狞,“愣在那做什么,一起上,把人调过来,就说有土匪来了,让大家伙都过来,将这群土匪杀了,人人有功。”
倒打一耙,他先给赵玄等人扣上土匪的黑帽子。
他的几个手下咬牙,抄起板凳往赵玄那边砸过去。
赵玄不以为意,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刹那,幽冥暗探如同鬼魅出动。
惨叫声,接连响起,划破天际。
“手,手啊……”
“救命,救命……”
他们满地打滚,看着自己被折断的手,恐惧极了。
陈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