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前粉汀满心羞愤,但她城府非常非常深,看幽冥暗探的架势,就知道来的不是善茬。
和这位娘娘硬碰硬,必死无疑。
“抱歉,娘娘,是我的错,我的错,我知道错了,求娘娘开恩。”
她瑟瑟发抖,故作可怜,天寒地冻,衣着单薄,还不忘求救般的望向赵玄。
看她望赵玄,韩红柳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绿茶,绝对不是好玩意。今天喜庆的日子,找晦气,简直有毛病。
“拖她出去,到外头跪着,那么喜欢跪,本宫今天便成全她,让她这辈子都没有机会再踏进后宫!”
幽冥暗探神色冷酷上前,弘前粉汀脸色难看。
跪一夜无所谓,让她无法接受的是寄予厚望而来,结果就这?丢人丢回姥姥家了。
之后,她被拖走,脸色和吃的苍蝇一般难看,对韩红柳的怨恨到达顶点。
赵玄一个字都没说,内心却很清楚,险些着了弘前粉汀的道,干咳两声,打破尴尬。
“女儿睡着了?”
韩红柳紧紧看着赵玄,“别转移话题。”
赵玄心头咯噔,知道韩红柳心里必然不舒服。
以前的她憨厚老实,随着年龄增长,小女儿家的脾气倒是越发显现。
“那个……”
话还没说完,就被韩红柳打断,倔强抬头。
“我清楚你是天下共主,九五之尊,别提醒我!你可以仗着自己劳苦功高,去做任何想做的事情,没必要考虑我。想和哪个生孩子就生孩子,想到哪处去打仗就打仗,想怎样都行,我赞同。可扶桑来者不善,你都敢单独相处,是不是真的想死?或许你不在乎生死,做鬼继续风流,可我们这些后宫妃子呢?到时候孤儿寡母找谁做依靠?你从来就是如此,喜欢将自己置身于危险之中,去找寻所谓的存在感。”
说着说着,韩红柳泪流满面。
她乃女将出身,外表强,内心却柔弱。
赵玄很心疼。
韩红柳几乎不哭,现在为他落下眼泪。
心疼地替她擦掉眼泪,强行将她抱住。
“不是你看到这样的,朕对扶桑的态度不会改变,到时候你就知道了。朕对天发誓,绝对不会再给弘前粉汀可乘之机。那女人很阴森,朕差点被她蒙蔽了。”
韩红柳冷哼:“一个巴掌拍不响,如果你有底线,又怎会给弘前粉汀有可乘之机?而且,今天晚上你应该就寝于我的寝宫,为何会和弘前粉汀跑到这处?”
她越讲越不高兴,势必要和赵玄吵一吵。
看她这样,赵玄将她拦腰抱起,往寝宫回去。
“别这样,一会儿再说。”
“谁给你一会再说,赶紧放开我,不解释清楚,没有一会儿……”
……
随着韩红柳惩罚弘前粉汀,扶桑人依然被困在宗正寺,销声匿迹,不敢再去触赵玄眉头。
即便可以外出,却跟无法外出没有区别,全程被监控,但凡有异常举动,定然拿下。
京城也没有人再聊扶桑。
时间缓缓流逝,冬去春来,一晃三个月。
经过长时间的努力,玄妙子在女真挖的铁矿,运到运河,那边建造了一处船厂,重兵把控。
水军同样持续招兵买马。
赵玄投身于选拔将领事情中。
除了必要的事情外,大多数时间用来陪妃子和孩子。
战船依旧再造,女真和大宋之间往来通道,开始铺上水泥。
十月时,扶桑使者提出离开大宋,返回扶桑,被驳回。
十二月,当代工艺水平原因,战船没办法打造成赵玄想要的巨舰,弄得赵玄思索良久,觉得应该放缓进度,便连同工部、兵部,重新搞了个半巨舰。
虽然结构错综复杂,好在人才颇多,大家只要想发展,将内部结构慢慢打磨出来,增加防撞性能即可。
这一天,赵玄一身龙袍,坐在御书房内喝茶。
由于水军挑选将领的原因,全国各地都有人想将家中的富二代送进来,弄的个大臣苦不堪言。
“陛下,各城池呈上来的奏折,已经念完,孩子的出生量持续增长,存粮也够两年休养生息。”宰相满脸笑意。
其他文武议论纷纷。
“太棒了。”
“大宋越来越强大了。”
“不错,最令人感慨的是当初西夏那片草原,最初的孩子已经学会讲汉话,看起来就跟个小汉人似的。再过个几年,一定能彻底将其驯化,到时哪个再敢和我朝争雄?”
赵玄吐出茶叶渣,“某些个城池有天灾,多上点心,全力赈灾。大宋当前大体也就如此了,该着眼于国外了。”
宰相拱手,“当前匈奴貌似有二分天下的趋势。”
赵玄点头,“右贤王死后,朕本以为左贤王会和单于开打,结果等那么久,没有半分动静。”
“幽冥暗探有密报,说匈奴在造船……”
“大家说说,此刻与匈奴开打,几成胜率?”
“自然是百分百!官道修建完毕,大炮好推,大炮好推,战就好打,所到之处无不臣服。”
闻言,赵玄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