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路的领头勃然大怒,杀气十足的咒骂。
“叽里呱啦的讲够没有,再特、么的给脸不要脸,逼逼叨叨,把你们牙齿都拔了。”
使者们被骂的狗血淋头,内心不爽,却沉默下来,不敢再开口。
半个时辰后,赵玄见到了扶桑使者。
拜见过后,赵玄皮笑肉不笑道:“哟,这么了解大宋的跪拜大礼?”
本田飞成抬头,拱手。
“大宋陛下,我等远渡重洋过来,肯定要对大宋文化了解,免的冲撞陛下。”
赵玄嗤之以鼻:“是么?你叫什么名字?”
本田飞成笑了笑,“陛下,我叫本田飞成,乃大德皇后堂弟,特命天皇之命出使大宋。”
话刚讲完,赵玄就冷不丁询问:“扶桑皇后身子好不好?”
众使者一愣,弄不懂赵玄什么意思。
本田飞成硬着头皮道:“身子不错。”
“那就行。”赵玄笑着点头,“朕对你们大德皇后很感兴趣,可谓心驰神往。”
闻言,扶桑众人脸色巨变。
本田飞成的笑容僵硬在脸上,赵玄什么意思?
沉默几秒后,本田飞成尴尬陪笑。
“陛下,怎么能那么说,我扶桑五支分脉,一支主脉,占据各大岛屿。五年前陛下曾经灭掉一支分脉,天皇得知情况后,不仅没发怒,反而非常欣赏陛下欲一统世界的愿景。故而,对陛下以及大宋都很钦佩。”
不难从这番话中推测出,赵玄五年前灭掉的扶桑,只是一支分脉。
换而言之,还有一支主脉和四支分脉。
赵玄不动声色,继续试探:“哦?是么?那挺好的,你们天皇佩服朕,朕又向往你天皇的皇后,大家也算是某种程度的礼尚往来,哈哈哈。”
闻言,本田飞成的脸彻底黑下。
赵玄显然是在羞辱。
“大宋陛下该不会以为五年前灭掉的支脉,乃扶桑最强大的吧?恕我直言,那只是最弱的,百个捏起来都不是我主脉的对手。”
扶桑个使者各个脸色难看,却有纪律性和制服力,忍住没有爆发。
赵玄嗤之以鼻。
“那么,朕灭掉的那支脉,距离你们主脉有多少距离啊?”
本田飞成怎么可能会告诉他主脉的具体地址?
毕竟,大宋的强大,他们看在眼里,哪有自曝老巢的可能,故而岔开话题,说这次出行准备了很多礼物,古董、黄金都有,可惜出行不利,遭到狂风,全落海了。
赵玄猛然起身,笑着摆手。
“没关系,落海就落海,朕一点也不稀罕。”
扶桑人脸色难看至极,总觉得赵玄是在笑话他们,浓浓的不屑。
“诸位远道而来,朕带你们看位朋友,搞不好你们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赵玄的语调,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危险。
本田飞成非常老辣,一下就反应过来,默默的和中央那女人对视一眼,随后当成不知情。
“是么?难道还有扶桑人在大宋?望陛下将她喊出来。”
赵玄冷笑,命人将飞絮落雪带上来。
十多个扶桑人大体知道,飞絮落雪等人行动失败,各个目光闪烁不定,望向门口,心头漾起一抹不安的感觉。
不多时,浑身是伤的飞絮落雪,被禁军抓进来。
一路进来的路上,留下血痕。
“什么?”
扶桑人瞳孔睁大,震惊。
本田飞成以及中央的女人眼神巨变。
下一刻,飞絮落雪被丢在地上,努力的抬头看着扶桑阵营。
“本田飞成,仔细看看,是不是你认识的老乡?”
赵玄瞪向本田飞成。
本田飞成急忙收回眼神,拱手。
“陛下,她不是我们认识的人。”
“不是?可她却是你们扶桑人,她的同伙和她一块进皇宫重地,欲偷取机密。可知偷取机密,在大宋乃株连九族之大罪。”
说到这,赵玄故意睁大眼睛,搞的一副才想起来的样子。
“你们全来自扶桑,该不会是雇主与被雇佣的关系吧?”
“哪有这回事……”本田飞成浑身一震,迫切解释,“陛下,这和扶桑皇族一点关系都没有,望陛下别被贼人欺骗,我能和她对峙。”
赵玄轻轻敲击案桌,现场氛围非常压抑。
“没必要对质。她叫飞絮落雪,是你们扶桑人,就算你们不认识,也是你扶桑管教不当。当然,朕也不是无理取闹之人,如此吧,你们将她杀了,便可自证清白。”
说完,卫婴相当配合的丢出大刀,丢到本田飞成脚边。
本田飞成脸色难看,显然赵玄是要逼他杀掉自己的人。
飞絮落雪有着求生欲望,摇头,“不要……”
有几个扶桑人眼露不忍,不自觉地看向中央的女人。
现场僵持,赵玄扫了一眼那女人,而后走向本田飞成。
“不愿动手,还说不认识!如果无法自证清白,那朕会怀疑你们的真实身份。”
中央女人并没开口,本田飞成只能咬牙,“望陛下明鉴,这件事和我们毫无关系,此乃天皇亲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