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把整个顾氏集团都给你们,也迟早全都玩完。”夏安宁搅拌着杯子里的咖啡。
“至于我亲生父亲的埋骨地,你这么多年都没有去看一下吗?”夏安宁端起咖啡,优雅的抿了一口,看着窗外的斜阳:“父亲新的墓地位置特别好,我想爸爸更加喜欢现在晓看天色暮看云的位置。”
夏安宁放下咖啡,转头看向夏夫人震
惊的脸庞:“听说我的父亲是一个充满着文艺情怀的诗人,所以我特地为父亲选了一个充满着诗情画意的墓地。”
夏夫人的脸色已经很难看了。
夏安宁冷笑:“看来母亲已经很多年不去看父亲了,甚至连父亲挪走了你都不知道。我想母亲现在所关心的应该是自己豪门阔太的生活,该如何继续阔下去吧?”
“好!那咱们就不拿你父亲的目的这件事说事情,毕竟逝者如斯,我这么拿一个死人说话的确不太好。”夏夫人继续端起了架子。
夏安宁的心越发冷了,这个女热一开始拿父亲说事。看到要不了钱,便又开始想别的新策略。
“夏悦是你打伤的吧?”夏夫人又另起了一个开头。
“是我打的,我还告诉他,如果她下一回嘴巴还是那么不干净的话,我不介意下手再重一点。”夏安宁毫不避讳的承认。
“那可是你的亲妹妹,你和他虽然不是同一个父亲,但是却是同一个母亲呀。”
“所以,你打算换一件事情来问我要钱了吗?”
“你这孩子说话怎么能这么难听呢?”夏夫人责怪的看着她:“一家人怎么能用要这个字呢?”
“可是,除非你承认你的大女儿没有死,咱们才是一家人,不然我怎么能可以和你成为一家人呢?”夏安宁笑了笑:“夏夫人是要承认骗保的事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