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冲进了夏七七的房间轻手轻脚的爬到夏七七身边搂着夏七七睡。
隔壁,顾北齐做了一个光怪陆离的梦,梦里面还是
那个小时候常去的篱笆墙下,还是那个小姑娘,他们照常分享着小姑娘失败的烤曲奇,但他还是说好吃。然后突然,嘴里的曲奇不见了,他怀里搂着一个女人,那女人的脸转过来,竟然是夏安宁。
他突然清晰的回忆起来怀上夏七七的那个夜晚,他的手顺滑着一路向下而去,他又恍惚间想起来最近为数不多的接触到夏安宁手的时候,她的手也是那般柔弱无骨、皮肤细滑,所以她全身都是这样子。
他清晰的看到来夏安宁喊疼的时候眼角泛出的泪珠,就像是一颗石子投进来平静的湖面,泪珠让他泛起整整涟漪。
“呼!”顾北齐惊醒的从床上坐起来,察觉到不对劲,忍不住靠了一声。
清晨五点,他爬起来进了洗手间洗漱来一番,从内到外的换了一套衣服。洗漱完去翻了翻被子,有认命的把床单被套都换了洗了。
照常运动、照常吃早饭、照常看早间财经,不照常的7点就出门来,余光不自觉的在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对面的房门,然后匆匆离开。破天荒的一大早进了公司,通宵加班正打算回家的人打着哈欠的人看到自家大boss顿时清醒来,站在公司门口看着boss的车驶入地下彻底。揉了揉肉眼,这是通宵加班的幻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