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没关系。”
她鼻子发酸,“你别这样说。大喜的日子……”
“大喜的日子?”他抬头狠狠瞪她一眼,伸长胳膊拿起旁边的拐杖,艰难借力起身,再次开口说道:“我和别人订婚对你来说是大喜。你和别人订婚那天,对我而言是什么,你想过吗?”
他杵着拐杖缓慢逼近她,脸上表情沉重,眉头紧蹙,眼睛发红,眼神又凶狠,又缠绵。
沈蔓不想回答他提出的这个没有意义的问题,低着头问他:“你的腿怎么了?是上次车祸留下的后遗症吗?”
想想伤筋动骨都要一百天,他就算体质再好,也不可能一个月就康复。
他扔掉拐杖,扶着她瘦削冰冷的肩膀在她面前站定,声音像利刃,一寸寸撕裂她的伪装。
“沈蔓,我不甘心,你为什么能这么狠?”
空气仿佛静止,两个人泪眼朦胧的对峙,眼神焦灼哀怨,一个气势凌然的要一个答案,一个藏着掖着无法坦白。
末了,他手中的力道快要把她的肩膀捏碎,她疼的额角沁出一层细密的汗珠。
沈蔓败下阵来,软声喊他的名字,“陆禹森……”
她抬手去触碰他的手,掌心还握着那枚拼图切片。
对不起,她其实也无法为他送上订婚祝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