角,满脸惊恐地叫嚷:“我是康书记的侄子,你不能打我……啊!”
嘭!
拳头擦过瞿红兵的耳朵砸在墙上,墙体震动,瞿红兵凄厉惨叫,如鬼哭狼嚎一般,刺得雷军微微蹙眉,收回拳头,劫后余生的瞿红兵刺啦滑到在地,软成一坨。
一股怪异的味道从瞿红兵裆下发出,雷军立时转身走开。
齐悦望着迎面走来的高大男人,阳光打在他的身上,耀眼得近乎刺眼,她受不住,偏过头去,但心跳却一阵快过一阵,似乎下一瞬就要从心口跳出去。
及至刘镇长的声音响起:“你们惹了大祸了,赶紧走,找个地方躲一躲。”
如同一
盆冰水浇在头顶,齐悦脸上血色唰地褪去,她搀扶起爷爷,目光忧急又愧疚地看向雷军,张了张口,却又不知道说什么。
雷军却先开了口:“等我一会,我去院里推了自行车就送你们回去。”
说完,转身走入政府大院,留下呆愣的齐悦。
刘镇长望了眼雷军的背影,再望向齐永福欲言又止,齐永福抬手止住他道:“你不用说了。这天下不是任由一两个人胡来的地方!”
他说得斩钉截铁,说得刘镇长面红耳赤,刘镇长低低说了一声:“若有什么事,你给我带个话。”说完匆匆走入大院。
雷军推着自行车出来,正好与刘镇长擦肩而过,还在地上叫疼的们一见煞星出来,疼也不叫了,身体也不痛了,利落地爬起来缩到墙边。
雷军没有理会他们,只朝齐悦点了点头,又指了指后座。
若是往常,齐悦一定会拒绝,但今日雷军替她打了,更是吓得背景深厚的瞿红兵尿了裤子,若是再推拒就矫情了。
利落地搀着爷爷上了后座,她自己则与推着自行车的雷军并行而走。
直到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前方街头,们才敢跑过去,屏住呼吸搀起软成一坨又一身骚臭的瞿红兵,其中一人隐晦地看了他的裆下一眼:“主任,咱要不要去卫生所看看?”
这一眼可是踩中了雷,瞿红兵跳起来猛踢向说话之人的裆下:“看,我让你看,我让你去卫生所看个够!”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