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见肖科长不说话，张伟这才不淡定道。
“喂，说话啊。”
“张伟，你的事儿现在我说了不算。”
“有上级派人过来接手。”
“不过你放心，你父母和你媳妇孩子都在一起。”
大概过了一个小时的样子，肖科长说的上级过来了。
来的是两男一女，都板着个死人脸。
“张伟，你自己交代你做的事情吧。”
“这明摆的栽赃陷害，我能交代什么？”
“张伟，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你应该清楚吧。”
“如果你们已经笃定我和敌特有关系，那我无话可说，没什么可交代的。”
“不承认？那你解释一下你办公室里面的小黄鱼是怎么回事。”
“喂，我都说了，我不清楚，我压根就不知道有这个东西。”
“我说你们别跟审犯人一样的审我。”
“我问你们，我的动机是什么？”
“我和敌特联系有什么好处？”
“就那小黄鱼？我那拿东西干嘛？能吃还是能怎么着？”
“你们确定犯人，至少要先确定犯罪动机吧？”
“你们告诉我，我的犯罪动机是什么？”
被张伟这么一呛，其中一人重重的拍了一下桌子。
“张伟，你要搞清楚，现在是我们审你。”
“我们问你什么，你回答什么就可以了。”
“啪~”
张伟也一拍桌子。
“我说了几遍了，我不清楚，不知道，这是明摆着的栽赃陷害。”
“一遍一遍的问，怎么着，不是你们想要的答案，就不行呗？”
“两条小黄鱼能算证据？”
“要是这样的话，那些敌特也别搞什么潜伏了呗。”
“今天往你家藏两条小黄鱼，举报你通敌。”
“明天往你家藏两条，也举报你通敌。”
“来来来，如果发生这种情况，你告诉我，你怎么自证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