制这种形态的火系精轮灵器,考虑到器胚可能不稳定,为了谨慎起见,就没有继续凝聚下一道器纹。”李牧编了个理由解释道。
听了这话,陈延寿沉默了一会儿,脸色微变,似乎内心的某种信念受到了打击。
“小小年纪就有如此扎实的炼器功底,凝聚器纹的技巧精准无比,您拜哪位大师为师呢?您的师父肯定不是籍籍无名之辈。”陈大师凝视着李牧,满含探究地问道。
“炼器是我们家族传承下来的手艺,我是跟着我的祖父学习的,他是一位默默无闻的散修,早已去世了。”李牧找了个借口回答,并补充道:“至于我能拥有今天的炼器水平,主要还是靠我个人的炼器天赋。”
陈大师张了张嘴,一时无语,陷入了短暂的沉默,面庞上的表情阴晴不定,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