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
把盛旖光放到床上,傅竞泽直起身子就要转身,盛旖光拉住他手:“谢谢,你去忙你自己事情吧,耽搁你了。”
听到这样话,有一盆凉水当头落,傅竞泽眼眸暗,声音沉了些:“忙。”
盛旖光其实太相信,可也觉得傅竞泽没必要说谎,于是马上另找了话题:“什么时候会来电啊?”
傅竞泽:“知道。”
盛旖光头,又问傅竞泽:“明天我们去了寺庙吧?找个跑腿去吧?现在跑腿小哥比以前业务多多了。”
傅竞泽还是眉眼冷淡:“嗯。”
比洗澡前冷淡多了。盛旖光直觉自己把人得罪了,或许是光线够亮让他胆气回来几分,或许是害怕更为尴尬安静,也或许是做好了搬出决定,盛旖光直接问:“我做错什么了吗?”
傅竞泽停顿时间有些长,进盛旖光眼底:“没有,我在想今晚要怎么过。”
这话听得盛旖光一愣,怎么过,睡着过啊。
想完立马意识到对,他和傅竞泽可是单纯朋友,别说他对傅竞泽想法够单纯,就是傅竞泽,也……
刚被水流冲散热意有卷土重来征兆,盛旖光暗骂自己没出息,脸上装得什么情绪也没有,对傅竞泽说:“别想了,睡觉吧。”
说完又特意强调:“晚了,我伤口疼。”
傅竞泽着他躲躲闪闪微表情,眸色深了些:“一起?”
盛旖光默了默,视线扫过桌上知道还撑多久台灯:“你睡哪边?”
没等傅竞泽沾到床,盛旖光又说:“先换个床单吧,脏。”
傅竞泽着他挪到床沿,到离自己最远床头扶着墙站定,嘴角翘起微小弧度:“好。”
盛旖光着他背影,又忽然觉得他是有些高兴,莫名其妙。
傅竞泽快就把干净床单换好了,盛旖光就近在靠近里侧那边躺,把靠近门口位置留给了傅竞泽。
次卧床比主卧小,但还是有一米八那么大,两人各自在一侧躺,中间可以隔出个楚河汉街。
盛旖光把身子躺平,过了会儿眼角余光去偷偷瞥傅竞泽。
傅竞泽躺得也平,端庄地双手交叠在腹部,大热天还盖了个薄毯子在腿上,瞅着非常养生,非常安详。
傅竞泽表现太过平静淡然,让盛旖光心躁动也渐渐消退。
也是没和傅竞泽睡同一张床过,小学时就躺一起睡午觉了,况两人又隔开这么大距离,盛旖光快把自己安抚好,闭上眼睛沉入了梦乡。
他最近总做梦,零零碎碎,有些混杂。常常让他分清哪些是真实经历,哪些是觉醒身体记忆。
或者也可以说,让他对自己身份认知有了些错乱,好在他记性好会真弄混淆。
梦里多事情都和傅竞泽有关,甚至是多令人面红耳赤限制级画面。
盛旖光以前可知道男生间可以玩那么多花样,身体可以弯折到那样夸张程度。
甚至,他会那么主动。
盛旖光脸上渐渐涌起潮红,身体动了动,本地循着熟悉安心气息贴到傅竞泽身边,找到习惯位置将自己蜷好。
似乎是还觉得够,寻摸到傅竞泽手臂熟练地拉过来枕到脸,粉润柔软唇瓣压在傅竞泽手臂皮肤上,嘴里发出一声含糊:“老公,抱。”
傅竞泽听清了,同一时间几乎是难以自持呼吸粗重起来,眼底情绪翻涌着。
他凝眸蜷在怀中,全然信任依赖盛旖光,另一只手抬起,在盛旖光潮红脸上摩挲几。
接着那只手顺着纤瘦背脊往,停留在凹陷腰线处,牢牢地扣住了。
傅竞泽力气有些重,盛旖光适地蹙了蹙眉,脸颊在手臂上蹭了蹭,唇瓣压得更紧了些。似乎将傅竞泽手臂当做了枕头,要把脸颊乃至呼吸都藏进去,纤瘦背脊顺着傅竞泽动作颤动着。
傅竞泽眸色愈发深,似乎蕴着一团暗火,收紧掌心肌肤细腻滑手,一团绵软雪,又比雪要暖得多。力将盛旖光按向自己,想要将他揉进身体里,无法分离片刻。
过了许久,空气黏黏腻腻,要将呼吸都夺走。
傅竞泽吻落在盛旖光濡湿眼皮上,轻轻柔柔,带着极强大克制,嗓子已经低哑到只有充满暧/昧气音:“抱你。”
盛旖光额头沁满了汗,发丝湿湿贴在额头上,一经放松便想要脱离这个困住自己大火炉,刚刚逃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