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刺进顾长清的心坎，她直接挂断电话。
湛蓝看着已经黑屏的手机耸耸肩，楚苗坐在她对面：“出什么事了？”
“没事，刚才说到哪儿了？哦对，王风雅歌友会的筹办流程是吧……”
晚上回家，湛蓝将这件事告诉顾敬，她眉眼弯弯的像只使坏的小狐狸：“看我之前说什么来着，那个lisa本性如此。从前是没有机会，一旦给了她往上爬的机会她就不会错过。还好我及时止损了，不然还有更大的乱子在后面呢。”
顾敬打趣：“你怎么就知道顾长清吃了亏？”
“以顾长清的性格，如果不是察觉到lisa的本质她也不可能找我问这些呀。她能签下lisa本来就想着跟我炫耀了，怎么可能还想问我更多内容。”她一声轻哼，“就是不知道顾长清愿不愿意止损了。”
“我看未必。”大魔王眯起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