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希望,乞求地看着云舒然。
“求主母娘子救命!”
云舒然朝门口喊了一声:“有劳周先生将供词呈上来。”
一个穿着灰色布衣的中年书生拿着一沓纸走进来。
傅老太太打眼一看,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不是大街上的说书先生吗?审家里的私事云舒然居然将一个说书的请进来写供词?
这是完全不把傅家的脸面放在心上。
周先生往每个小厮面前放了两张供词:“这两张分别是几位的前后供词,放在上面那一张是今日的,下面的是之前的,想清楚了那份是真实的就在上头打个手印。”
几个小厮面面相觑,迟迟不敢按手印。
周先生轻咳两声,口齿异常清晰:“几位可想好,要是乱按手印可就是做伪证,上了公堂可是要下狱的。”
周先生不愧是说书的,一句话威胁和劝告的意味同出。
原本摇摆如墙头草的小厮们陆陆续续在上面的供词上按下手印。
云舒然满意地点点头:“遵老太太的吩咐,发买了吧。”。
云舒然冷眼扫过同样都得跟筛糠似的傅子睿:“傅子睿,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吴慕儿一把将儿子护在怀中,背对着云舒然,别扭地回过头发疯一般咆哮。
“焉知不是你故意收买的人来冤枉我睿儿。”她求助的眼神看向傅老太太,“老太太,您可千万要为睿哥儿做主啊!”
只见傅老太太不知为何一脸惊恐,好像看到了什么洪水猛兽,一句话都说不出来。